,全部放在了慕容復的身上,十分喜歡慕容復,反而對段譽的鐘情視而不見,這時,一雙美目,完全放在了李無情的身上。
王語嫣和四大家臣的心中,未必沒有猜想,以為慕容覆被李無情擊殺了,那種焦急和惶恐,十分明顯。
“二哥,你把慕容公子怎麼了?”
見到王語嫣心中焦急,段譽心中十分心疼的,連忙站了出來,英雄救美,向李無情問道。
李無情淡淡的道:“慕容覆沒事,我沒有把他怎麼樣的意思,只是問他一件事情,既然他已經回答了我,我自然將他放了。”
“啊,這麼說,表哥已經走了。”
聞言,王語嫣一驚,連忙向包不同和風波惡說道:“包三哥,風四哥,表哥已經走了,我們趕快去追吧。”
王語嫣的想法,也正是四大家臣的想法,在王語嫣的話一說出之後,五人立即聯袂而去了。
見到王語嫣要離開,段譽也想跟上,但是,包不同他們卻對段譽不太感冒,當即,用語言擠兌,讓段譽不能跟著。
在包不同的言語之下,段譽確實不太好跟上,但,他卻也不死心,從天聾地啞谷中離開了,想來,是想跟著王語嫣。
對於段譽的行為,李無情可說是無語的,只有搖頭了,再說,他們最後也會有一個好的結局,不需要李無情去插手。
珍瓏棋局之戰,蘇星河是為了為無崖子選取弟子,可,經過了李無情的一番大殺之後,谷中之人死的死,走的走,本是滿滿當當的人,已然一空了。
“冷公子,這一盤棋,我們還沒有下完,我們還是繼續吧。”
蘇星河向李無情邀請道。
李無情搖搖頭,淡淡的道:“不用了,你擺下這珍瓏棋局,不過是為了給無崖子前輩選取一個好的弟子,武功有成之後,能夠擊殺丁春秋,如今,丁春秋已死,又何必下什麼珍瓏棋局。”
聞言,蘇星河一驚,怎麼都沒有想到,李無情竟然對逍遙派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讓他暗暗心驚的。
收拾了一下心情,蘇星河道:“丁春秋已死,老朽要多謝冷公子的出手,老朽感激不盡,但是,珍瓏棋局還是要繼續下的。”
李無情笑道:“我知道,是為了給無崖子前輩找一個弟子,也給逍遙派找一個掌門,我看,這棋也不用下了,我直接去見一見無崖子前輩好了。”
雖然可以取巧,下出了那關鍵的一顆棋子,但,李無情的棋力確實不行,如果繼續和蘇星河下下去的話,最終只有敗得一塌糊塗了。
當話語一說出,李無情的身形一晃之下,當即來到了天聾地啞谷的一邊,那三間完全封閉的木屋之前。
見了李無情的行為,蘇星河大驚的,連忙追了過去,朗聲道:“冷公子還請止步,那是逍遙派的重地,冷公子不能進去。”
“哈哈哈,天下還沒有我冷血不可進入的地方。”
一陣朗笑之下,李無情隨手一掌向後拍出,掌風凌厲,風聲呼嘯,一掌逼到蘇星河的身前之時,讓得蘇星河壓力極大。
一掌之中,帶起了一股勁風,讓蘇星河的身形,一下拋飛而去了,那真是以多快的速度過來,也以多快的速度回去。
同時,李無情一掌向前劈出,掌力雄渾無比,木屋雖然看似還比較堅固的樣子,卻哪裡可以承受李無情的一掌,當即在一聲“咔嚓”之中,斷裂而開了。
木屋一裂開,李無情當即衝了進去,但見自己處身在一間空空蕩蕩、一無所有的房中,這房竟無門無窗,只有自己破壁進來的一個空洞。
才在原地待了一會兒,便聽得隔著板壁一個蒼老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既然來了,怎麼還不進來。”
李無情轉過身子,朗聲說道:“既然無崖子前輩相邀,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無崖子又道:“不必客氣,時機稍縱即逝,我等了三十年,沒多少時候能再等了,乖孩兒,快進來吧!”
李無情當下再不多說,一掌拍在了那板壁上,“喀喇喇”一聲響,那板壁已日久腐朽,當即破了一洞。
便是板壁十分堅硬,完好無損,也擋不下李無情的一掌,要知道,他的一掌之力,是能夠開金裂石的。
進了隔壁,李無情一眼望進去,見裡面又是一間空空蕩蕩的房間,卻有一個人坐在半空,他第一個念頭便是:“這人定是無崖子了。”
無崖子見了李無情,說道:“不錯,不錯,可以繼承逍遙派的衣缽了。”
逍遙派選弟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