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給金飛揚捶背。如果不是兩人矛盾太深,沒有開玩笑的心思,都可以相互嘲笑一番了。
金飛瑤很惱火,這魔修的身體怎麼會如此強韌,都能比得上六級妖獸的老皮了。
魔修本來就是魔族人閒著無聊,捉了人族過來,強行把他們變成了妖獸使用玩樂的。所以皮糙肉厚,平時用來做打手,幹體力活做肉盾。因為身體強壯,暴發力大,威力不小,還不怕疼痛,使用起來竟然比同階的普通人族修士要強些。
有些人族資質並不好,就自願去學魔修之法,保持了一定的神智,也能不完全化成妖獸,成為了魔族人在人族界之中的奸細。生活兩邊不討好,但是力量上的優勢,還是讓不少人不辭辛苦的跑去魔族地界,就為了學得魔修之功。
眾目睽睽之下,金飛瑤不方便使用冥火,突然覺得這真是有夠麻煩的。以其這樣縮手縮腳的打,不如放開手腳打一場,然後再把這裡的修士全部滅口?
她迅速的往四下看了一眼,這些修士都不簡單,好像想全部滅殺在這裡,自己根本做不到。看來,只能又是跑路了,還能跑什麼地方,難道只有投身魔族的懷抱,成為一個兩邊不討好的魔修?
就在這時,金飛揚手一召,一頭長得像黑山羊,有翅膀的妖獸出現在空中。它的蹄子往空中一踩,一陣紅色的衝擊波就向四周彈開,如同有人拿大錘砸了過來一般。
每踩一下,金飛瑤就被撞得身子不受控制的晃一下。趁著這時,金飛揚瞬移出現在她的後方,手上的利爪就往她的腦後一抓。
金飛瑤此時的速度比不上他,躲閃已經無用,趕快一召,小花傘馬上出現,擋在了身後。小花傘嘩的一聲,竟然被金飛揚撕成了兩半,整個傘面毀得一塌糊塗。
但是這也給金飛瑤時間,她一回頭,手上一團黑藍之火出現,貼著金飛揚的身體就是重重一掌。
嘶的一聲,金飛揚只覺得被打之處一陣熟悉的疼痛,刺骨的寒冷也隨之而來,竟然同自己主人平日打他的感覺一模一樣,他忍不住失聲喊了起來:“冥火你有冥火”
他這一失態,讓金飛瑤找到了可乘之機,兩塊通天如意準確的飛了過來,旋轉著就鋸在他的身上。血肉橫飛,金飛揚咆哮著奮力一擋,用那強悍的身軀彈開了通天如意,但是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這時,信天師弟忍不住皺皺眉說道:“剛才聽他倆人的對話,似乎是一對同父異母的姐弟,怎麼這姐姐下手如此重,根本不顧及一絲親情。就算對方是名魔修,可打成這樣,是不是有些太不接人情了。”
風雲竹聽了之後,眯笑著問道:“信天師弟,如果這身為姐姐的下不了重手,以自己輕傷,換得了弟弟的逃走,這要怎麼辦?”
“怎麼辦那肯定是她為了親情,放走了魔修,絕對要追究她的責任。難說兩人就是一夥的,只是苦肉計罷了,根本沒人會上當的。”信天連想都沒想,以平常思維脫口而出。
“哈哈哈,信天師弟說的對,那你還說什麼親情不親情的。”風雲竹笑著拍了拍他的肩,來到東玉皇派後,他越來越喜歡嘲諷了。
信天師弟發現自己說了自相矛盾的話,顯得自己太過虛偽,面子上便有些過不去。
但是一看竟然沒有人為自己找臺階下,心中更是有些惱怒,如果不是師傅說他們不認識路,不熟悉北辰靈界的情況,硬要他陪著過來,他才不願意和這些人一道出來。
一個整天嘲諷自己,一個又沒事就板著臉裝高手,還有一個幾天沒有一句話,一點存在感也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啞巴。這些地級界土生土長的土包子,如果不是竹虛無師尊,他們現在還在地級界鬼混呢。
來了我們東玉皇派,也不知尊敬師兄師弟,我們才是東玉皇派真正的弟子,你們這些半路出現的,不過是師尊閒著無聊收著玩的。哼信天師弟很煩悶,雖然想擺譜,但是他卻打不過虛青殿的任何一人,就連那個如同浮雲存在的啞巴,他也打不過。想到竹虛無師尊的財力,對弟子又如此大方,他就覺得自己的師傅和師尊小氣極了。
而這時的金飛瑤,已經懶得再藏身手,打算麻利的幹掉金飛揚,帶走自己挖出來的東西立馬走人。
她手上一串冥光泡飛出,把金飛揚圍住,只要他一碰到這些冥光泡,裡面燃起的冥火就會讓他吃苦頭。金飛揚似乎非常害怕冥火,在被燒了幾次後,只得站在那不敢移動半分。
可也不能這樣坐以待斃的等死,金飛揚身上魔氣匯聚,形成一把把黑色刀刃,想從冥光泡之的縫隙之中打出去。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