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澡,這樣就能起當初為什麼笑了。”
“我說了我真的不記得我笑過了,你逼我也沒用,你就算割下來掛在我眼前天天看,我也想不起來。”金飛瑤被竹虛無糾纏的快煩死了。
竹虛無一點也不體貼,只是拍拍金飛瑤鼓勵道:“你努力吧,反正我要是不知道,是不會放過你的。”
“真是的……”
他倆的對話到了後面就沒有用傳音,被晾在一旁的白簡竹,自然是聽了個真真切切。
忘了?她把那天的事早忘了白簡竹呆呆的看著金飛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早就忘了,那就是表示,追殺她的那幾年,她並不是騙自己,而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不行,要忍住。我現在已經是結丹期的修為,這種事怎能擾亂我的心神。我的心已經堅如磐石,只是個金飛瑤,根本不會讓我覺得如何。白簡竹深吸一口氣,把這兩人的話全都拋到耳後,讓心情平復下來。
而這兩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竹虛無搞定了金飛瑤,就開始解決白簡竹和金飛瑤的恩怨。
竹虛無把金飛瑤之前交給他的包袱拿了出來,然後高高興興的開啟,“你就不要生她的氣了,你看,這是你當時的衣服,小瑤可是一直儲存得很好,還幫你補了一下。”
他拿起外衫一抖,笑容瞬間就凝固了,然後他小聲向金飛瑤問道:“你不是說洗乾淨還補過了嗎?”
“是啊,洗乾淨和補好的,怎麼了?”金飛瑤立在一旁,不解的說。
“那上面的這些屎,你是怎麼染上去的,難道你養貓了?所以在你沒注意的時候,悄悄拉在裡面了。”竹虛無把外衫拿得遠遠的,就怕臭味飄過來。
金飛瑤的臉色一下變得鐵青,她把話從牙縫中擠了出來,“你不會好好看看元嬰期的眼神死哪去了,那是用黃色的獸皮補過,誰說是屎了”
“哦?”竹虛無一愣,趕快仔細一看,果然不是屎,而是獸皮。
“你真的是女人嗎?而且這修補是要用築器方法的,你到了結丹也沒有煉過器?這手法也太爛了,比煉氣期的還要差。”竹虛無看著那些像落在雪地上的狗屎般的補丁,被這糟糕到極點的手藝震驚了。
金飛瑤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這是她除了那個補丁儲物袋後,又一件試做的產物,手法生疏自然有些不太好看。但是說是屎也太過份了,當年瀧魔頭要不是不愛穿白衣,不也早拿去穿了,人家化神期都沒嫌它難看,你竟然還嫌棄。
不知道瀧魔頭聽到了,會不會又把她揍成豬頭,反正白簡竹此時已經是面無表情了。
“簡竹啊,你穿穿看,這可是小瑤的一片心意。”竹虛無站在池邊把白雪落屎衣披在了白簡竹的身上,然後站到遠處仔細看了看,點點頭說道:“很合身啊。”
“當然合身,這衣服本來就是他的。”金飛瑤站在一旁,輕聲應道。
竹虛無又從乾坤袋中拿出些靈石和玉瓶笑道:“裡褲鞋子這些我就不幫你穿了,你的那些靈石和丹藥,小瑤也賠給了你,我全放在這裡。”
然後他又推了一把金飛瑤,“去,你不是說要認錯的。”
金飛瑤只得走到了白簡竹的身前,笑眯眯的說道:“白哥哥。”
一聲白哥哥,把白簡竹的雞皮疙瘩都喊了起來,看著她那張貌似純良,不施粉黛的素臉,他只覺得如同五雷轟頂,夜叉出世。
“白哥哥,上次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拿走你的東西。我現在向你賠禮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和我計較了好不好?”金飛瑤拿出了從別的女修那看來的招術,拉起了白簡竹的手,嬌嗔的搖了起來。
看白簡竹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一聲也不吭,她一扭頭笑嘻嘻的對竹虛無說道:“竹哥,白哥哥已經不在生我的氣了,我好高興啊。”
“那我們走吧,簡竹,你換件衣服趕快到虛青殿來。要是你願意的話,穿這件補過的衣服也行,我們就先過去了。”竹虛無滿意的點點頭,拖著滿臉帶笑的金飛瑤就翻過竹牆跑了。
看著他們的身影翻牆出去,白簡竹呆呆的站在溫泉之中,看著被金飛瑤拉過的手,只覺得溫泉中的熱水變得寒得刺骨。突然,他心中一痛,腦中一陣眩暈,一口鮮血就從口中噴出,灑在了溫泉池中。
自覺解決掉白簡竹這個禍害,自己在東玉皇派混吃的日子將非常的美好,金飛瑤顯得很開心。而竹虛無雖然沒有得到自己等了六十年的答案,便總算是留住了金飛瑤,所以心情也還是不錯的。
兩人回到虛青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