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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的打了一架，王卓神清氣爽，連毛孔裡都充滿了興奮。

“解癢了？”阮明清也在刺激之下被帶動起了情緒，笑著打趣他。

動手之前，王卓曾對她說過，自己是因為手癢才要和豹子打架的，所以她才有此一問。

“相當舒坦。”王卓笑著點頭。

兩人笑了會兒，阮明清說道：“今晚的事真有意思，我居然被人當成出來買的，太不可思議了。”

王卓嘿嘿笑道：“阮姐你要是出來買，肯不花錢伺候你的男人能從外灘排到入海口去。”

阮明清頓時笑得花枝亂顫，王卓這麼說相當於變相的恭維她漂亮，不過用詞有些不當，“伺候”二字太曖昧了，要是換成“陪”，才好一些。

可是很快她就收斂了笑容，神情黯淡了下來，想到銃夢酒吧裡那麼多女人在尋歡作樂，自己卻難越雷池一步，不僅要照顧孩子，還要照顧植物人丈夫，本就久曠經年，以後更是要守活寡了。

委屈懊惱不甘種種負面情緒充斥著她的腦海，心情很快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沮喪寫在了臉上。

王卓一邊開車，一邊留意著她的表情，將她的變化盡收眼底，終於忍不住勸道：“阮姐，沒有那麼糟的，看開點吧。”

阮明清紅著眼睛點點頭，低聲說道：“能送我回去嗎？”

汽車在下一個路口轉了方向，向醫院方向駛去，這裡離醫院較遠，車速也不快，阮明清像說故事一樣，給王卓講著關於她的一些事，她可能太需要向一個朋友傾訴了。

王卓是一個合格的聆聽者，不時的插嘴問上一句，讓阮明清可以補充一下沒講清楚的細節，偶爾他會點評一句，往往與阮明清的看法不謀而合。

不知不覺的，阮明清漸漸敞開心扉，不再把王卓當成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大男孩，而是將他當作可以幫自己出主意、提建議的好友，在述說中也不再避諱一些不那麼讓人尷尬難堪的隱私。

就像她告訴王卓，曾巖有糖尿病那樣，王卓直接就猜到了他們的夫妻生活受到了影響，並且用含糊的話點到，她發現王卓好像會讀心術一樣，她言猶未盡，王卓往往已經猜到她還沒說出來的下文了。

“你一定很有女人緣吧？”她突然問。

“呃……”王卓沒料到她會突然有此一問，想了想之後撓頭道：“也許是吧。”

“我看是一定才對。”阮明清打量著他，微笑道：“你又有相貌又有錢，還這麼懂女人的心，即有能力又有風度，是不是有很多女生倒追你？”

“好像有吧……”王卓略顯尷尬的輕咳一聲。

事實是他上大學的這一年來，遇到過的當面表白都超過五次了，QQ每天都有陌生女生的好友請求，在食堂在圖書館在大教室也有女生搭訕，甚至他晨跑的那個球場都經常有生面孔的女生出現，這已經不止是女人緣了，簡直是女人磁鐵

“有女朋友了吧？”八卦之心一動，阮明清的情緒終於不再消沉了，而是轉到了王卓的身上，開始挖掘秘密了。

“有。”王卓回答的很坦誠。

阮明清盯住他的眼睛，“不止一個吧？”

“嘀——”王指導不小心按到了喇叭。

阮明清頓時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所有煩惱都在這一刻暫時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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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止一個。”王卓只好老實承認道：“不過我是真心喜歡她們的，讓我放棄任何一個都做不到。”

“你是那種貪心的男人。”阮明清笑著指指他，說道：“曾巖是非常專一的，除了我之外，他對別的女人一眼都不看。”

他也不怎麼看你吧？王卓暗暗腹誹。

阮明清眨眨眼睛，又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安排她們呢？難道要找一個可以一夫多妻的小國落籍，把她們都娶了？”

“你怎麼知道的？”王卓做驚訝狀。

阮明清大笑：“網路小說上不都這麼寫的嗎？有的寫英屬島國，有的寫阿拉伯國家，最後的大結局就是主角帶著他的女人們移民到了那裡，過榮華富貴的後宮生活”

“俗，忒俗。”王卓一撇嘴，嘿嘿笑道：“我和他們才不一樣呢，我要做公務員，參政，做國家領導人，最後更改憲法，讓咱們國家可以一夫多妻。”

阮明清趴在車案上笑了半天，才抹掉笑出的眼淚，搖頭道：“這個笑話太好笑了，你不會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