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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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身工又怎麼樣,等那個姓紀的回來,我肯定把他們倆的關係攪黃,”王卓不為所動,哼道:“那麼大的人了連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別人坐飛機專程去接他,他還不知好歹的偷了錢跑掉了,這種人配不上我的秘書,讓他靠邊站吧”
甘霖勸了半天,不但沒說服王卓,反還而被王卓給說服了,也認為紀光現在是自食其果,是活該,回頭說什麼也得勸付欣然和他分手,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她去愛。
把甘霖送回學校,王卓將汽車開到一個小區外的樹蔭下,熄火後坐在駕駛位安靜的思考著,指尖在方向盤上一下一下的輕輕點選。
他在想的是如果真的去舒安市找紀光的話,應該用什麼辦法。
茫茫人海之中,想找到一個人真的那麼難嗎?答案其實是否定的,在這個資訊化的時代,定位一個人的行蹤有無數種方法,也許對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來說真的很難,但是對於權勢人物或或有條件使用國家機器的少數人來說,往往只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
就拿紀光來說吧,他如果上網,那麼他登陸過的所有網路賬號都會記錄下他的IP地址所在地,公安人員可以透過官方渠道要求網路服務商提供他的IP地址,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他上網的網咖或者民宅或者任何地方。
他如果打電話,行動電話的服務商業協會記錄下他的通話時間、頻段,懂一些技術的人都知道,行動電話是基站式服務而不是直接和衛星互聯,所以打電話的時候會記錄下他使用的基站編號,根據基站編號就可以定位他打電話時所在的大概地理位置,誤差只在幾十幾百米而已。
如果他用手機上網,技術處理上會稍微難一些,大概相當於上述二者結合。
有權使用上述國家機器的只有國家機關,但“能夠”使用的人卻太多太多了,在一些管理不嚴格的地區,幫人調取通訊記錄是很多移動員工的發財手段,公安局的小職員都能查詢轄區居民的網路使用記錄,“隱私”或“保密”之類的規章制度如一紙空文。
王卓很快就想出了一個最簡單的辦法,連請託都不用,只需讓思源入侵行動網路,調出紀光的通訊紀錄,然後鎖定他的大概活動範圍,自己親自到那裡去用透視眼掃描一下,就有八成的把握找到那個傻蛋了。
在很多傳銷窩點,下級會被沒收手機,甚至限制人身自由,但紀光這種“上杆子”的傢伙卻無須這麼關照,這也給王卓提供了一條方便的捷徑。
“歸根結底,哥還是一個好人吶……”
他笑嘆一聲,給思源打去了電話:“小乖乖,在幹什麼?”
“在脫美女的衣服呢。”思源嬉笑道:“有一款新出的韓國休閒遊戲,舞蹈類的,我在給它的主程式脫殼。”
“又是做外掛?”王卓好奇問道:“這一單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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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源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說道:“才二十萬啦,小白那有幾個得了血鉛病的孩子,我們打算用這筆錢給孩子們治病。”
“小白?”王卓愣了一下,隨即才想到此小白非彼小白,思源口中的小白是指白露,而不是那個深陷“經濟邪教”的紀光。
同樣都叫小白,做人的差距咋這麼大涅?他暗暗腹誹著,說道:“那也算我一份吧,我再出二十萬,你們把孩子安排的好一些。不過這筆錢我可不白出,你一會兒抽個空,幫我做點事。”
“好呀,什麼事?”思源低笑著問道:“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想讓我幫你放鬆放鬆?”
王卓乾咳一聲,“放鬆也是需要的,不過還有一件正事,我一會兒發一個手機號碼給你,你幫我查一下它最近這段時間的通訊記錄和行動記錄,然後發到我的QQ上來。”
“沒問題這是小意思,我先幫你查完了再脫美女衣服。”思源爽快的應承下來,話鋒一轉又問道:“不過那二十萬是你給孩子看病的錢,我幫你查號碼也不能白乾吧,你是不是應該意思一下呢?”
“我請你吃紅腸,怎麼樣?”王卓壞笑著,腦海裡回放著她趴在自己大腿上含吮大紅腸的激|情畫面。
春天是青少年長身體的季節,思源的年紀已經到了少女長身高的最後階段,最近一段時間她個頭見長,上星期王卓和她玩老頭推車式的時候,就從她雙腿開啟角度的變化感受到了這一點。
“好啊,我最愛吃紅腸了,在中間穿一根竹籤,抹上油在電爐上烤,老遠就聞到一股香味兒”思源像小狐狸一樣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