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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對這個答案比較滿意,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隨手取出一百塊遞過去,當作小費。
等服務員和賣啤酒的小妹出去了,寧瑤才摘下臉上的大眼鏡,這是她防範被圍觀的隨身必帶裝備,只要出現在人多的場所,就得戴上。
阮明清好奇問道:“每天一千五百瓶的銷量,豈不是比商場還要多很多?”
王卓點頭說道:“沒錯,單體銷量最大的其實就是tv,其次是大排檔、燒烤、飯店,商場之類的排名還要靠後呢。”
“一千五百瓶,就是三萬塊了。”寧瑤也有些咋舌,如果再加上節假日的高峰時期,每月豈不是有一百萬的銷售額了?
“是啊,這一家就是三萬塊。”阮明清不(禁)問道:“王卓,這三萬塊錢裡面,你能賺多少?“
王卓樂呵呵的說道:“大概四分之一吧,七八千塊。”
“你果然是個土豪!”阮明清驚笑道:“這一家酒吧,每個月就為你帶來二十多萬的收入,一年就是將近三百萬,你簡直就是這裡的股東了!”
“小股東,小股東。”王卓假作謙虛:“沒有發言權的。”
其實以世紀天音的規模,三百萬的收益真是年度收益中很小的一部分,但這種規模的酒吧全國還不知有多少,每一家都為王卓提供同樣的收入,加起來可就恐怖了!
寧瑤撲哧一笑,打趣道:“股東還要等年底分紅呢,你是一手錢一手貨的吧?而且人家有經營風險,你是穩賺不賠呀。”
她一邊說,一邊開啟了三瓶王朝無量的易拉罐,這種酒吧特供裝的王朝無量只有一百二十毫升,小小的一支細筒,罐口拉開後足有頂蓋的一多半那麼大,正好可以輕鬆的一口乾掉。
短橙味兒的王朝無量就像一小杯沒有碳酸和二氧化碳的汽水,喝下去可口怡人,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但從入口之時開始算起,十分鐘後就可以起到酒量翻倍的效果,而且完全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就連對酒精有過敏史的人,也能享受一點兒酒精帶來的快樂了。
寧瑤那特有的儂音唱起歌來別有韻味,自有一般動聽之處,只不過適合她唱的歌曲不多。而阮明清唱歌水平也比較一般,而且疏於練習,常常有忘記旋律或走調的現象。
王卓一邊喝啤酒,一邊樂滋滋的聽著,總感覺這二位的水平太業餘,遠不如她們叫。chuáng的聲音好聽。
而王卓的水平其實也和她們差不了多少,而且他天生音域不夠,低音不夠沉,高音上不去,也只能唱一些曲調比較溫和的抒情歌曲來湊數了。
不知不覺間,王卓便有些微醺,他的酒量和音域一樣,天生不足,而這點兒啤酒對阮明清來說像喝水一樣,更遑論在喝過王朝無量之後?
寧瑤的狀態和王卓差不多,不過她的旗袍太合身,用餐的時候可以吃七分飽,喝酒卻不能偷懶,這會兒已經小腹鼓脹,需要解手了。
直到進了洗手間她才發現,便池居然是壞的,上面裂痕宛然,一看就是今天剛剛損壞,還沒來得及修繕!
鬱悶的出來告訴王卓和阮明清,王卓按鈴召來服務生一問,敢情是上一撥客人不小心把酒瓶掉在上面砸壞的,因為包房已滿,所以才沒有給他們調換別的。
“那你們為什麼不早點通知我?”阮明清有些氣憤:“而且我們到了之後都沒有告之,這不是商業欺詐嗎?”
“我個我就不清楚了,要不您到前臺問一問,看看這件事怎麼處理?”服務生陪笑說道。
“算啦,不過是個洗手間而已,犯不上為了這點小事掃興。”王卓笑呵呵的向服務生擺擺手:“你走吧,我們自己去走廊上的公用洗手間。”
服務生道歉走了,阮明清哼道:“真不像話,哪有這麼做事的。”
她倒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xìng格,只是因為今晚她是東道,預訂的場地出了岔子,自然就覺得顏面無光。
寧瑤微笑勸道:“算了吧明清,王卓說的對,別為了這件小事掃興了。你就算找他們去理論,最多也不過是免單而已,別放在心上了。”
“那隻好委屈你去公用洗手間了。”阮明清無奈聳肩。
寧瑤莞爾一笑:“沒關係的,我有護huā使者。”
把大影后送進女洗手間,王卓對著鏡子裡自己的紅臉膛扮了個鬼臉,酒精作祟之下,他有些心猿意馬,用透視眼向女洗手間裡掃了一眼,打算著如果裡面只有寧瑤一個的話,就悄悄溜進去放肆一番。
寧瑤已經解開旗袍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