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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辛家的遺產已經被辛業榭愛人的親屬繼承,現在時過境遷,連房子都重新裝修了,已經無法重新勘察現場了,王卓輕嘆一聲,就算有透視眼幫助,恐怕也頂多能將這起案件定為懸案,而無法破譯真實案情,進而找出兇手。
離開之前,他有些頹喪的用透視眼最後掃視了一下,突然卻有了一個意外的發現!
在那個名叫溫鳳的女人體內,居然有一個形狀奇怪的金屬製品,呈歐姆符號的形狀,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是什麼玩意兒?
他駐目仔細觀察,旋即恍然大悟,這件金屬製品表面附著著一層薄薄的矽質,放置的位置處於溫鳳的子宮中,恰好填充住了整個子宮,原來是個節育環!
溫鳳戴了節育環,做老公的辛業榭哪有不知道的道理?而案情中溫鳳是被人戴了安全套xìng侵的,王卓以己度人,誰願意穿著襪子撓腳癢呢?這一證據就足以證明,xìng侵溫鳳的另有其人!
安全套這種東西,當代的成年男子幾乎都使用過,王卓不管別人的感受,反正他自身是很排斥的,沒有了那體液的交流、靈與(肉)的接觸,哪還有什麼jī情?那薄薄的一層東西,隔離的不僅是快感,還有心與心的距離。
在王卓看來,既然溫鳳佩戴了節育環,那麼辛業榭沒道理還要戴帽子打傘、停�ù子放屁,去戴那勞什子的安全套,所以這更從側面證明,xìng侵溫鳳的另有其人,他戴安全套是為了避免留下證據!
“這個東西,能當作案情的新線索嗎?”
他自言自語著,苦笑搖頭,從法律上來說,溫鳳已經是化為塵埃的人了,擺在面前的只是一具受捐的遺體而已,和以前那個溫鳳沒有關係。按制度,校方早該在第一時間對這具遺體進行去脂處理,面部剝皮,讓人無法認出死者生前的相貌。
再說了,就算提出這個證據,檢方也不會接受的,從案情上來看,檢方明顯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在這個沒有油水的案子裡希望越早結案越好,而且沒有兇手的滅門案造成的社會轟動效果要遠低於“殺人狂魔滅門案”,區區一個節育環,當然不會被自由心證的檢方所接受的。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王卓看了眼來電顯示上的“原野”名字,又最後看了眼長桌上的三具遺體,搖頭向外走去。
……
“來來來,王卓,喝一杯!”
原所長紅光滿面,恭敬熱情,能請到王卓這種級別的人物出來吃飯,讓他在朋友面前倍漲面子。
至於當初被王卓胖揍一頓,還險些扒了警皮的陳年糗事,早就忘到爪哇國去了!
今天他介紹給王卓的也是兩個政法系統內的朋友,這年頭很多人的交往原則都是“現用現交”,但有心者卻知道臨急抱佛腳往往是不管用的,有結交大人物的機會還是早早把握的好,萬一將來有求於人的時候也方便開口,或者對方如果有些瑣事吩咐過來,那就更是求之不得了。
王卓只帶了白lù這一個女伴,原野等人不知道這個大美女和王卓之間是什麼路數,所以即不敢怠慢,也不敢多嘴,更沒有笨拙的獻殷勤。
“我今天去看過辛業榭一家三口了。”等酒菜進行的差不多了,王卓才提出了這個話題來:“也不知道這個案子是誰辦的,讓我很無語啊。”
見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原野等人察言觀sè,立刻就站到了他的立場上,紛紛附和。
一個叫劉照德的首先說道:“其實那個案子本身就疑點很多,而且社會爭議又那麼大,確實是不應該那麼草草結案的。”
“為了破案率嘛。”另一個叫厲順達的把手一攤,表情無奈:“這個是有硬指標的,關係到獎金、升遷、考評,受害人家屬都不追究了,誰還吃飽了撐的自找麻煩?”
“死人沒人權嘛。”原野也說道:“女死者的家屬我見過,是她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兩人恐怕一點感情都沒有,那女人還正缺著錢呢,突然繼承了這麼大一筆遺產,我懷疑她做夢都要笑醒。”
“繼承遺產?”劉照德疑huò說道:“這麼說來,死者的姐姐是受益人啊,那她是不是有殺人動機呢?”
王卓也是心頭一動,想到了同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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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吃一片紫菜包飯的白lù停住咀嚼動作,遲疑問道:“你們在聊的,是一起殺人案?”
在桌下拍了拍她的大tuǐ,王卓笑道:“你才聽出來嗎,這案子前段時間tǐng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