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更幹起了壞事。唉,這可怎麼辦……
“周大哥,你不是忙著要找張捕頭嗎,你先去吧。”挽花抬頭。
“你沒事?”周皖輕聲問道。
“嗯,有迎楓姐姐呢。”
“好,我先去了,你們保重。”
周皖不多留戀,閃身而去,直奔衙門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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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秋風涼兮
周皖好不容易才避開到處亂晃的付臣主,見到了張捕頭。
雁字攜風,歸秋曳黃羽,閒人把酒,前院是東籬——衙門很大,也不知是第幾任縣老爺在此修了一小塊花圃,種了不少的秋菊。
張捕頭已在這個衙門任職了十多年,這東籬卻在他來之前就有了。張捕頭雖是善武之人,卻也喜歡在無事時賞花望月,不吟風弄月,也要嘆息幾聲。
尤其是在秋天,秋菊怒放之時。
城北,張疏問。城南,王依敏。這二人名在神捕,性格脾氣相投,常在城中安定時閒飲淡酒,說說案情——老百姓們總把他們說成是一對兒。百姓們每次說起這事兒,這倆人都大呼小叫說沒有這回事,事後也不當回事,依舊該聊就聊。
此夜,二人在院中亭下對酒論案。
“前些天,城外的山突然崩塌,這其中必有蹊蹺。”
“你能說出什麼證據?”
“證據……你應該清楚得更多。”
“哦?”
“山上有個秀山亭。”
“是的,你的意思是……和玄城十二花有關?”
“是寸步閣。張捕頭,難道你還沒發覺寸步閣的所作所為中有些詭異?”
“何以見得呢?”
“張神捕啊,你就動腦子想想!你可是當事人。”
“倒教王神捕取笑了,張某實在想不出其中端倪。”
“我敢保證那個周皖這些天就會回來——寸步閣的判亂份子開始活動了,那千年寒石……”
“你怎麼知道千年寒石?”
“嘿,我怎麼不能知道啊?當年魯半班重修衙門——對,衙門並不是他第一次建的,花自然也是他重修之前就有的——他挖出了地下冰庫,近二十年都不曾有冰化盡,具有這番威力的東西,也只有千年寒石可以做得……別忘了我家祖上都是做捕快的,從小就聽他們說故事。”
“咳……你說周皖這些天回來?”
“我覺得他可能和寸步閣有點兒關係了。”
“倒也不怪他,他這人識得大體,不會有什麼問題……嘖嘖,秋菊的芳香中好像突然混入了熟悉的味道。你說得到真準。”張捕頭斜眯著眼,揚了揚下巴。
“是周皖?”王依敏下意識地從腰中半抽出了刀,回頭去看。
周皖此時在牆頭上半露腦袋,恰好被警覺的張捕頭髮現——周皖身上可沒什麼特殊味道。見被發現,他訕笑著番強而入,點頭向二人示意:“打擾了二位,真不好意思——此回我來,是來拿千年寒石的。”
“看我說得沒錯吧。”王依敏攤手。
“我躲了半天才躲過付老爺——實話說了吧,我出去的一段時間,他見過我,並不太友善……也許我做的這件事真不太對……”周皖嘆道,“我還想見見紅綾玉羅。”
“她們……”張捕頭皺眉,“她們不在衙門。”
“怎麼會?”周皖瞪大了眼睛,聲音微微顫抖。
“是老爺非要叫她們回家,而且……沒讓任何人陪著。”
“這!”周皖竭力壓低著聲音,他知道若自己聲音太大,會被離這兒不太遠的付臣主發現。
“這樣,你先帶著千年寒石回去。我已然暗中叫江湖朋友請了天命堂的三夜先生保護她們——她們一個家在錢塘,一個在嘉禾附近,差不多順路。雖然我並未見過三夜先生,但以他名望應該沒有錯。”
“多謝你了。”周皖這才鬆了一口氣。三夜先生這個人是天命堂北軒的頭領,總是自稱程三爺,但據說曾改單名“楓”為“三夜”,字亦為“三葉”,其武功在江湖上數一數二,人品也是人們有目共睹的好——畢竟是天命堂的領頭人物。能請到他,是很不容易的。
以前天命堂是江南文人雅士匯聚的幫派,分墨部、樂部、藝部,而後又因世道不平出現了殺手部,主要在北方活動,故此天命堂被分成了由蕭二爺主管的南苑和程三爺主管的北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