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西南側的小坡上,觀紅日彤雲徐徐而落。
“你可知道為什麼那個女孩離開你?”迎楓率先開口。可是周皖不說話。因為他不想知道。
“因為你太正了,也就是說,你不夠壞,好人多事。你的存在就像我一樣不可思議。你正直得要死,執拗。我是笨得要死,事多。”迎楓搖晃著酒葫蘆,“酒不多了。”
“不多了?”周皖只是稍稍抬眼。
“但足夠你說十句話。”
“十句什麼話?”周皖莫名其妙。
“想說什麼說什麼,總之,你說一句我喝一口。若是剩下了怎麼辦?都送給你喝。”
“越喝越愁。”周皖冷哼。
“借酒澆愁愁更愁,可不光有酒,還有我。第一口。嗯!好酒!”
“你話太多。”周皖似乎想安靜會兒,卻不忍拂迎楓美意。
“是你話太少。第二口。還不錯。”
“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周皖提出了自己的希望。
“春天的陽光,像秋日的落葉。第三口,嘖嘖。”迎楓曾說周皖的笑容像春日的陽光一般溫暖人心。
“我是霜打的茄子。”周皖有一搭沒一搭地接道。
“對我來說,你還是周皖。第四口……”迎楓做勢要喝。
周皖再也按捺不住,搶過酒葫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