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消遣我們呢!”
曾讓打心底裡對傅悟銘這種獨特的預判或者說是敏銳的感覺是有了很大程度的信任的,但他知道傅悟銘這樣沒頭沒腦的說話在外人眼裡,尤其是小心提防周遭一切可能有的威脅的外人眼裡是很容易引起忌諱的,想到這裡,曾讓一把夠住了姓白的抓著傅悟銘的那隻手,衝傅悟銘罵了一句,“你吃了人家牛肉也不用巴結成這樣呢!”回臉對著那姓白的堆笑道:“我這侄兒有些怪道,不過大爺能先做個提防也是好的,大爺你說對不!”
這時那少年也跟了進來,說道:“白叔!這位大叔說得在理!你莫那樣!”
“少爺!這廝可是個會家子,而且點兒硬得很!莫是來探路的不成!”姓白的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加大了勁力,曾讓只覺得虎口一震,竟捱不住鬆脫了手。
曾讓心裡叫苦不疊,暗道傅悟銘這等怪誕行事,換作哪個都不免生疑,此刻那姓白的手上明顯加了內力,只怕要激得傅悟銘發作,那可如何收拾,真是後悔攤上這趟渾水,正尋思該如何圓場,卻見那少年趨近身來一揮右手就把那姓白的那隻抓緊傅悟銘的手拂開了去,那姓白的怔了怔,“咳”了一聲,垂手站在了一邊,凝神戒備。
那少年卻不以為意,對曾讓和傅悟銘都拱了拱手道:“兩位不要見怪!”說完轉身拉著姓白的就走了出去。
曾讓見傅悟銘依然如故,並沒有惱,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卻見傅悟銘走到火堆旁,將地上那裝饅頭的包袱拾了起來,解開系在了自己的身上,看得曾讓又是一陣驚歎,不禁無語得很。
這時門外面一支菸火升騰上空,還帶著響哨,曾讓知道是那兩人傳信出去了,卻見傅悟銘“嗖”地一聲躥了出去,嘴裡叫著:“糟糕!”
曾讓心裡連連叫苦,全沒想到那傅悟銘竟是這般一個惹事的主,顧不得再躺地上裝死,連忙躍起,也跟了出去。
那少年和姓白的都給傅悟銘的身形驚到了,姓白的一把拽上那少年身形退出丈外,嘴裡喝道:“你這廝要待怎樣?”
傅悟銘卻全然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抬頭望著空中,喃喃自語道:“等不得你們老蔡來此匯合,他們就尋到這裡了!”
曾讓怕誤會一起,再難收拾,一把將傅悟銘拽在身後,對那少年和姓白的連連作揖道:“兩位爺莫要誤會,我這侄兒瘋癲的很!”
那少年也一步閃到了姓白的身前,似乎也是攔住對方一般,對曾讓擺擺手道:“大叔莫要擔心,這位大哥確實有恙在身,我早已察覺了,不會誤會的!大叔放心好了。”
曾讓給少年這話說得自己心裡倒是咯噔跳了一下,好在少年說得誠懇,至少不用為傅悟銘的舉動擔驚受怕了。
這時吳伯和那兩名手下都回轉了來,吳伯看著傅悟銘狠狠說道:“見鬼了,方圓三十丈內連鬼都沒有一個!”
“吳伯休要大意了,寧可信其有,我們做下打算!”少年拉過吳伯道。
“可能是道上的招子不亮,我們有‘五道盟’的‘開路旗’和‘武莊’的‘接引牌’,在這地界上不信有人真還敢動咱們!”姓白的說著從身上拿出一面小旗和一塊鐵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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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見你們已經放出哨竹,我們往東不出半個時辰就能和‘武莊’接應的人馬匯合了!”吳伯一邊說一邊揮手讓那兩名手下去將馬牽來。
“就等蔡伯他們一到就出發!”那少年牽過壯漢遞過的韁繩往院外走去。
傅悟銘這時候拍拍曾讓的肩膀道:“我們怎麼辦?”
曾讓不禁苦笑一聲道:“我都不清楚狀況,什麼怎麼辦!”
“那三人片刻就到!”傅悟銘看著轉過臉來的曾讓道:“我可以揹著你趕緊離開這裡!可是這樣一來,他們就麻煩了!”說著用他那發散的目光甩了一下那五人。
曾讓開始厭惡這種折磨了,和傅悟銘在一起這半天現在對他來說就覺得是一場惡夢,趕緊醒了做回原來的自己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那少年說得沒錯,傅悟銘有病!
“那還不走!”曾讓恨得咬著牙說道!
傅悟銘再無一絲猶豫,一把將曾讓甩到自己背上騰身上了屋頂,翻落廟堂奔了出去。
“方向錯了!”曾讓心裡恨,但還是很清醒的。
“知道!幫他們引開一個!”傅悟銘回答的很乾脆。
曾讓心裡大叫一聲“天哪!”直恨得快咬碎鋼牙了。
傅悟銘想來是沒能感覺到曾讓此刻的心理,而他此刻的速度卻著實讓曾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