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塗黑,我抓著他的手在眾人的笑聲中落荒而逃。
回到客棧後,他對我不滿地嘟嚷著:“可我真是鐵劍門的人呀……”
我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是為什麼覺得自己會是鐵劍門的?你師父不是鐵劍門的你就不是鐵劍門,你為什麼不寫你師父的門派?”
邵逸煙眨眨眼:“我跟師父不熟。”
我沒好氣地回他:“那你就跟鐵劍門很熟嗎?”
邵逸煙答道:“很熟呀,我從小在鐵劍門長大,鐵劍門裡每天總有一兩人奉我孃的命令跟著我,我娘是鐵劍門的門主。”
我娘是鐵劍門的門主!
我娘是鐵劍門的門主!
我娘是鐵劍門的門主!
我聲音都抖了:“你說你娘是那個江湖上最著名門派之一的鐵劍門的門主?”
邵逸煙點頭。
我完了,拐帶鐵劍門門主的兒子,我還要不要活啊。
我抱著一絲希望再問,“真是鐵劍門,不是什麼鐵刀門、鐵叉門?”
邵逸煙生氣了:“才不是,我每天進出,掛在門板上一天要看好幾回,真是鐵.劍.門!”
萬事休矣。
我無力地問他:“你說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