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得整整齊齊,下面還墊著一塊白布,不是我做的,自然是趙昕做的,羞的是本來藏起來就是不想被他看到,現下他肯定看光光還摸了,腦的是怨他多事,可內心卻有一股暖意滑過,畢竟我昨天匆匆揉成一團藏在石塊後,今天一定成一團梅乾菜了,也就他心思細密還幫我處理好了而不讓我知道。
我迅速地換好衣服,這次可沒有狗血事件發生,在我換衣服時他都沒回來,我換好後才想起趙昕,有點擔心地走出洞外想去找他。
我站在洞口左右張望,走進來一人影,看那風流的身形可不就是趙昕?他笑意盈盈地走進我,順手遞給我一朵花,他笑著說:“剛剛在採野果時看到樹上孤零零地一朵小白花,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你。”
我看著那花,白皙柔美,不是什麼美得出奇的名花,可我卻喜歡極了,嘴上卻不自覺嘴硬說:“我又不是男人,你給我花做什麼。”
趙昕拿了我手上的花簪在我耳邊,輕笑著說:“鮮花配美人。”
我摸了摸我耳邊的花,怔忡地看著趙昕瀟灑進洞的背影,有多久?有多久沒人送我花了?內心好像有一群小螞蟻細細地啃,癢癢的……
到底我還是沒在耳邊戴花,又不是阿花,我把小白花貼身放入懷裡,趙昕見我沒戴花也沒說什麼,只是招呼我來吃果子。
“映喜,你嚐嚐這果子,這可是我特別上樹摘的,放心,我早洗過,沒蟲的。”趙昕屁顛顛地遞給我一個紅中帶青的果子。
我接過來,一咬,臉就皺起來,好酸啊!我勉強把果子嚥下去,吐了吐舌頭,有點為難地對趙昕說:“都是這種果子?”
趙昕急了,從那堆果子裡東翻西找,“我都是在附近摘的,可是不好吃?我再找找有沒有別的。”
我皺皺眉,舉著果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倒不是口味不好,就是太酸了……”
趙昕一臉驚訝,“我剛剛都有先吃過確認好,不酸啊。”
我吐吐舌,“我很怕酸。”
之前我跟謝紫萱他們在一起時,第一次吃野果時我臉就皺成一團,可不敢直接說出來只好一口一口配水嚥下去,雖然我沒說,但他們還是注意到了,之後有比較甜的他們咬了一口就會遞給我。
趙昕一聽,就要起身:“那我去外面再找找有沒有比較甜的。”
我拉住他,搖搖頭說:“不用了,這樣太麻煩了。”
趙昕促狹地對我眨眨眼,“我們都什麼關係了,你還這麼客氣。”
什麼關係……?我滿頭黑線。
我把手上的果子遞給他,“既然這樣你就吃這個吧,等下吃到甜的給我。”
趙昕甜甜地應了,“是,昕兒要是吃到酸的苦的都會獨自嚥下去的,只給映喜甜的。”
又再說什麼渾話……我斜他一眼,他笑玻Р'地接下我的眼刀,遞給我他咬過一口的果子。
我一咬下,果然香甜多汁,看他吃著我不要的那顆酸果子,我有點良心不安,輕咳道:“你真的不覺得酸?”
趙昕笑著搖頭,“不酸啊,映喜吃過的怎麼會酸,特別好吃呢。”
我手一抖,果子差點抓不住,不理他埋頭啃我的果子,心裡默唸平常心……平常心……可惡,耳朵好燙!
邊吃果子我邊問他:“你知道要去哪裡找到謝紫萱他們嗎?你等下先帶我去找他們。”
趙昕搖頭:“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說完一臉委屈地看著我。
我抖了下,問他:“幹什麼?”
趙昕的眼波光盈盈,似嗔帶怨地看過來,“你就不肯跟我一處嗎?”
我低下頭不看他,粗聲道:“哼,你也是要那秘籍的,我跟著你一起你又不會把秘籍給我。”
他低頭沉默不語,我看他這樣不禁嘆了口氣,唉,怎麼跟我親近的人都是要來搶秘籍的。
他期期艾艾地開口:“那……映喜,你還是跟我一起吧,現下也不知謝紫萱他們在哪,我們去找他們,他們說不定也在找你,到時我們兩頭都見不到面,但他們一定會去找秘籍,我也是要去找秘籍的,秘籍只有一個,指不定我們往秘籍處去找就能看見他們了。”
我點點頭,他說的也有道理,“好吧,那我現在就先跟你一起走。”
他看我答應,眼睛一亮,整張臉發起光來,看來是我之前對他的冷漠真傷到他了,現下他對我都是小心翼翼的,除了有時調笑我,其它事情都事事以我為主,可不知為什麼,我對著他卻總是擺不出好臉色,忍不住地就想對他大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