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已經沒有精力去考慮張揚是怎麼會跟來的,甚至在潛意識裡他們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三人才意識到。其實他們一路上都很不安心,這種不安除了對張揚能力的恐懼之外,也是因為他們並不認為自己能甩掉他。現在的事實是:這個從所未見的強大對手來了,他們除了努力自保似乎沒有什麼其它辦法。
天嵐有些奇怪地看了張揚一眼,卻似乎體會到了一絲不妙,問身邊三人道:“這就是你們說的”
“對!”雲清不等天嵐問出來就打斷他的話,下意識地拉開了架勢。做出防禦的姿態。
“你是誰?”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天悶卻開口了:“為什麼要跟我們作對?”
爆你們作對?”張揚冷冷一笑:“我沒有興趣和誰作對,我只是想知道誰做了那麼一個無聊的網站。還用法陣圖迷惑大家,搞出那麼多癮症患者?”
“關你什麼事?”看到一旁三個人都拉開了防衛的架勢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天嵐便有些不滿地道:“你憑什麼干涉我們夫道派的事?
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個醫生!”張揚道:“至於你們是天道派還是地道派和我無關,我關心的就是誰想讓大家都得癮症?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媽的!”天悶忽然罵道:“醫生也了不起啊?這事就是我們做的。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話音網落,忽然啪啪兩聲脆響。天悶便向後跌坐下去。傻愣愣地看著張揚發呆,似乎他忽然得了癮症似的。
旁的天嵐瞳孔一陣收縮。他網才聽三人說對頭如何如何厲害,不過沒有親自體會終究不太相信。可是天悶忽然被兩個耳光扇倒在床上。讓他不得不認真對待這個問題了。
要知道天悶再怎麼說也是天道派的高手之一,一個級別不低的修真者被人忽然出手扇了兩個耳光而毫無抵抗能力。這裡面毫無花巧可言。甚至也沒有用到什麼法術之類。可是一個修真者,他的眼力反應絕不是常人可以企及的,居然就這樣被襲擊了,一點招架的能力都沒有,這就讓天嵐覺得有些恐怖了。
當然事實上張揚能一擊奏效也是由於天悶沒有想到他會忽然出手,完全沒有防備的原因。作為修真者,能力當然比常人強,不僅是天悶。在場的這幾個人都能看到張揚突然出手的過程。可是看到是一回事。反應過來躲避或者招架是另一回事。很顯然,沒有防備的天悶並沒有能避開,更來不及招架,因此這會兒被扇得懵了。
張揚一擊礙手。並沒有繼續攻擊。看著那幾人說道:“我管不管的得著不是你們說了算的。如果我不做醫生便罷了。可是我做了醫生。你們卻又用這種手段害人。我當然就要管管了!”
天悶還沒回過神來,天嵐心裡卻在嘀咕:你管得倒寬!當然,這也只是心裡嘀咕。經過網才那個小插曲之後,他再不敢開口胡說了,反而不自覺地學著雲清他們三人的樣子拉開了架式。
“你是覺得我管的太寬了吧?”張揚似乎猜到了天嵐心裡想的什麼。又道:“其實我真的沒興趣管你們天道派的事情,可是你們這製造了那麼多癮症患者,他們中有些成了我的病人,我是醫生自然要治病,而你們卻是導致病人生病的病因。所以在我看來你們就是那些入侵人體的外邪。用現在那些西醫的話來說,你們就是細菌、就是病毒。所以自然要除去!”
張揚這話說得那幾個聽了都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可都是些修真高手。只認為在生命形式中屬於高階的存在,雖然距離神仙還有些距離,可是比超凡人來似乎已經高出不少。可是沒想到有人居然把他們等同於細菌、病毒這種低階的東西。這實在讓他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但是,他們卻笑不出來,任何人在聽到別人說要消滅自己的時候恐怕都笑不出來,除非他們可以肯定那個說這話的人完全沒有這個能力。
可是顯然,面對張揚的時候,他們沒有這種自信。
天悶跌坐在帥廠,莆角滲出血櫃,舌尖感要到淡淡的而腥到張品,淺雙地說話的樣子,頓時感受到一種輕蔑。這種被輕視的感覺讓他有些憤怒,忽然站起來,噴出一口血霧,一揮手在空中發小了個符,揚手向張揚猛劈!
天悶網才被張揚瞬間擊倒,知道對方的速度、靈活性都遠在自己之上。不過作為一名有了一定級別的修真者,像凡人那樣打架實在不是什麼高階的事情。就算天悶仙力並不強大,卻也有些法術的。
他們天道派本來就是以符咒見長,天悶每日苦練,在這符咒上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