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清修,就知趣的準備離開。
“等等,你說來就來說去就去,視老夫如無物?你不說說來這裡幹什麼。”如意真君突然變了語氣。
“真君,弟子只是偶然路過,絕無窺視之意。我急著離開,只怕打擾你修真。”陳兵見如意真君神色不善,心裡也是不爽,心道這地盤又不是你的,我不過是偶然遇上,值得你生氣嗎?但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個第一大派的掌教,忙好言解釋。
“這麼說來,你倒是一片好心??我看未必。”
“怨枉啊。真君。”
“不管你怨不怨枉,接我三招。著打。”如意真君說完,順手一帶,一根茅草帶著“茲茲”的聲響向陳兵快速射去。
“你真打啊?!”
慌亂間,陳兵仰面一個鐵板橋,想躲過比箭還迅疾的茅草,眼看它已越過自己的身子,卻轉了個彎,又向自己射來。
他來不及躲避,乾脆平身倒地,恰恰讓過,可茅草忽然急停,然後又向下直直射來,正插在他的脖子上,一時間不由冷汗涔涔,但瞬間他卻翻身坐起,摸著脖子說道:“多謝真君指點。”
“哦,你怎知我在指點你。”如意真君的神色略動。
陳兵摸摸脖子,臉有慚色地笑道:“若非真君留手,我的脖子怎能好端端地立著。不過我也從中悟出一些心攻的巧妙。”
“哦,你說說看。”如意真君臉現詫異之色。
陳兵想了想,說道:“所謂心攻,其實就是料敵機先,以先算對後算,勝機大矣。”
接著,他分析說,自己初時被茅草強勁的殺氣所懾,這就有違心功之道。也就是說,恐懼之心是心攻的大敵,他使自己失去了正確的判斷和思考,從而為敗亡埋下了種子。
如意真君笑道:“就算你當時不恐懼,就不會敗嗎?”
“敗是必然,不過它卻為我開啟了一道成功之門。”陳兵自信地說,“目前我的實力跟你差得太遠,但假以時日……嘿嘿。”說到這裡,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住嘴看著如意真君。
如意真君沒想到陳兵能在短時間悟出心攻之道,其實道理雖然簡單,不過若是由自己悟出,卻是向修真邁出了一步。所以對他的狂妄也沒怎麼在意,略微點頭笑道:“既然你悟出了心攻,可敢再接我幾招?放心,我不會使用功修。”
陳兵本想拒絕,但聽得如意真君不使用功修,再一方面也想檢驗一下心攻的巧妙,便點頭答應。
如意真君右手一招,“咔”的一聲,一根樹枝來到手上,笑著遞給陳兵,“你可用它來抵擋,若實在不行,可開口認輸。”
陳兵接過樹枝在手上拈拈,然後擺了個標準的起手勢,以示對如意真君的敬重。可他等了兩息,也未見如意真君出招,心念一動,手上的樹枝往後急揮,騰身就向如意真君撲去,身子剛起,又折身轉向,手中樹枝再次揮出,“啪、啪”兩響,擋住了從身後襲來的兩片花瓣。
他擋開兩片花瓣後,餘力已衰,不待落地,手中樹枝一點地面,再次騰身飛起,並將樹枝快速向如意真君射去,同時立即後竄。
陳兵射出樹枝的同時,如意真君微微點頭,屈指一彈,一片花瓣向前迎去。
花與枝相接的瞬間,忽地劃出一個由下向上的弧線,竟然貼在了樹枝的中部,反向陳兵射去。
陳兵正在後退,沒想到如意真君如此厲害,此時已再無餘力改變身形,在樹枝及身的剎那,乾脆用掌向下一拍,想拍開樹枝再借力彈起,不想他的手掌剛拍中樹枝,樹枝卻陡然下沉,使他無處借力,當即摔了個大馬趴。
“你輸了。”如意真君笑道。
陳兵從地上爬起來憤憤地說:“不,我沒輸,再來。”
他知道剛才自己是敗在如意真君的巧勁上,雖然無話可說,卻也不太服氣,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再試一次。
如意真君聽得陳兵不認輸,再次點頭笑道:“好,我們再來一回。這次你要小心了。”
“打。”陳兵待他話音剛落,立即後退,並抬手射出一根枯枝。
枯枝在接近如意真君時,突然斷成兩截,後面的一截加速前射。
如意真君“咦”了一聲,信手彈出一片花瓣,其勢快如奔箭。
陳兵退到一棵小樹前,使勁一蹬,變後退為前衝,再在另一根樹枝上雙手一按,整個人騰空而起。此時,半截枯枝正好被花瓣反彈來到他的身下。
“著。”他輕喝一聲,怕如意真君再使巧勁,先用左足挑中枯枝,再用右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