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稀奇的寶貝,山莊提取佣金。
若是玩得高興不想走,山莊建得有二百餘套中、高檔客房,可任君選擇。
可以說,飛銀山莊的出現,已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以前那種苦行僧式的修真不再被崇尚,現在流行的是陳兵大肆宣傳的“快樂修真”。
華燈初上時分,值夜的小五子帶著兩個打扮一新的師弟,滿面笑容地站在竹林的通道口,迎接前來飛銀山莊的客人。
迎面走來男女二人,動作甚是親暱。兩人都戴著寬邊斗笠,用面紗遮著臉。小五子覺得好奇,便上前熱情招呼,兩人也不多說,點點頭便自顧走進了竹林。
小五子目送二人離開,伸手招來一個師弟,叫他傳個資訊進去,讓裡面的兄弟盯著點,如果是來偷情的就算了,若是有別的舉動,就立即報告陳兵。
從進入世外桃源的竹製吊橋開始,各種宮燈將飛銀山莊的亭臺樓閣、小橋花廊妝點得五彩繽紛,即使是外面的竹林和圍著月牙湖的百十張椅子四周,也點著各式各樣的彩燈,雖不十分明亮,卻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不知不覺就想要流連一番。
這對男女過了竹製吊橋,便有人前來迎接,男人也不挑起面紗,直接吩咐找一間清靜之處休息,飯菜送到客房就行。
二人被帶進一間叫幽蘭的中檔客房,等迎賓員剛一離開,便摘下斗笠緊緊擁抱在一起親吻撫摸,直到外面有人敲門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各自把斗笠戴上。
送酒菜的堂官已在外面偷聽了一陣,聽得二人說的盡是情話,就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了,來飛銀山莊偷情幽會的男女可是多了去。於是就手腳麻利的將酒菜擺好,然後說一聲你們慢用,有事只管招呼便告退離開。
二人用過酒菜,也不吩咐堂官來收拾,那男的已喝得微醺,將女人輕擁至床前,便要幫她寬衣解帶。正在此時,又響起了敲門聲。
“媽的。”男人輕罵一聲,把斗笠拿來戴好才過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留八字須的中年男人。
戴斗笠的男人問道:“有什麼事?”
“八字須”左右打量一眼,說道:“打擾了,不知公子可要買點雲霧粉?”
“雲霧粉?不要。”男人準備關門。
“來點吧,春宵一刻值千金,這玩意保證能使你爽翻了天。”“八字須”看了一眼房內的女人,用腳抵住門色迷迷地說。
“真的假的?”男人有些心動,估計他曾試過雲霧粉。
“絕對是真貨,你看看。”“八字須”拿出一個小紙包來,小心地揭開,裡面有一些黑黃色粉沫。
男人彎腰想要去聞,但面紗有些擋事,便伸手想去撩開。不想他剛撩起一點面紗,“八字須”呼的一口氣吹起黑黃色粉沫,一下就迷了他的眼,緊接著胸口劇痛,一聲不響的就倒了下去。屋裡的女人一直盯著他們,發覺異樣剛喊出一個“你”字,也是胸口一疼,無聲倒下。
“八字須”迅速將散落在門口附近的粉沫處理乾淨,然後就進了客房並隨手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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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輸了,快貼、快貼。”
在一間裝修典雅的棋牌室中,不時響起女子的說笑聲。原來是陳兵正在跟林韻芝、王思思、文艾靜三個美女打撲克。
他看著三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再看看坐在一邊鬱悶得臉上能擰出水來的華林,心中不禁得意非常。
為了開辦飛銀山莊,他可沒少花心血,不過現在這一切都有了回報,連林韻芝都被這裡優美的環境、豐富的活動吸引而來,這是他做夢都會笑醒的美事。
華林不願和陳兵他們打牌,他跟到飛銀山莊來也是迫不得已,現在素女派掌門劉素素對陳兵頗有好感,還和如意真君一起在山莊入了股,雖然不多,但也表明他們的認識有了很大轉變,若長此以往,難保林韻芝也對陳兵產生好感,所以他得盯緊一些。
陳兵和三個美女打的是拱豬,這種牌較簡單,他只教了幾遍大家就會了,於是就開始正式比賽,輸了就在腦門上貼紙條。他為討美女歡心,拿著好牌也故意打輸,沒多久就貼成了花臉,逗得三女一陣好笑。
華林聽了三女、特別是林韻芝的笑聲,那茶喝在嘴裡比藥還苦,見她們一時半會打不完,乾脆給林韻芝打個招呼,說是裡面悶得慌,想出去走走。
林韻芝清楚他鬱悶的原因,但她心高氣傲慣了,反覺得華林太過小氣,心想自己坐得正、行得直,大家在一起玩玩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