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枯草被一顆火星點燃,剎那間便成燎原之勢。
原來,與身無武功的若兒有所不同,鷹刀服下“陰陽和合散”之後,其藥性一直被其內力壓制在體內,未曾發作。可一經觸及女體,“陰陽和合散”威猛霸道的藥力便被激發了出來,再也無法控制。
“糟了!那死賊禿騙我吃的是……”
這是鷹刀最後一個清醒的念頭。其時,他的一雙大手正毫無顧忌地貪婪蹂躪著若兒那一對豐滿潤滑、堅挺怒放的玉乳。
第九卷 夜泊秦淮 第三章 暖玉生香
一切都恍如在夢中一樣,如果不是仍然與若兒赤裸地交頸而眠,鷹刀一定會以為適才只不過做了一場荒唐之極的chun夢。
那賊禿至少有一點沒有騙自己,吃了那藥丸之後,果然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鷹刀仰頭望著頭頂那薄若蟬翼的流麗春帳,呆呆地出了好半天的神,腦中竟一片空白,不知是悲是喜。不覺間,手肘突然碰上一團柔軟之物,卻是若兒丰韻滑膩的。
“嚶嚀”一聲,若兒仿似不堪刺激地發出一道輕喘。原來她早便醒了,只是體內春意猶在,四肢依舊痠軟無力,兼且初經人道的她不堪鷹刀的狂暴,下體私密處尚有微痛,羞澀之下,教她如何敢與鷹刀直面相對?只得裝睡罷了。
鷹刀側過頭去,看著若兒微微顫抖的眉睫,酡紅的臉龐,倒似乎第一次發覺若兒也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醒了?”鷹刀微笑道。他為人灑脫隨意,若在平日,他視若兒為親妹,當然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可機緣巧合之下,這等局面既成事實,卻也並不會有什麼歉疚。
既來之,則安之。無謂的追悔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若兒不敢抬頭看他,口中如蚊吶般低聲“嗯”了一下,便害羞地將身子蜷縮在鷹刀的懷中。
抱著若兒火熱的軀體,鷹刀不由一陣口乾舌躁,某處又有了反應,變得堅挺起來。但總算明白若兒是個初經人道的雛兒,實在難以承受自己再次征伐。於是,暗吸一口氣,硬生生將yu望強壓下去。
想是這般想,心中不免頗有遺憾。方才吃了,渾渾噩噩的,便如豬八戒吞吃人參果,絲毫沒有嚐到兩人首次魚水時那極樂趣味,真乃大憾事。好在以後二人還有機會,倒也不必急於一時。
鷹刀突地想起一事,便問道:“若兒,你怎會認識那賊禿的?”
若兒天真無邪,哪裡知道江湖中人慣以“禿驢”二字貶稱和尚,不由奇道:“賊禿?是什麼東西?”
鷹刀呵呵一笑,道:“苦別行啊!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若兒靦腆一笑,道:“原來你是說大和尚。那時你還在岳陽,楚伯伯說你一個人獨抗許多的武林幫派,怕你有什麼危險,要去救了你出來。我心中擔心,硬要楚伯伯帶我一同去找你,楚伯伯磨不過我便答應了……”
若兒娓娓而談,將當日情形細細說來。鷹刀聽了,心中又是溫暖又是慚愧。原來,楚天舒如此關心自己的安危,只是自己真是無能,竟中了蒙綵衣的奸計,辜負了他對自己的期望。
“……後來,大和尚、還有一個穿黑衣服的女孩子和楚伯伯在城門口打了一架,大和尚和那個女孩子打輸了,就走了……”若兒繼續道。
鷹刀聽得心馳神往,恨不得自己便在當場。兩大絕頂高手在岳陽城門的一戰必然驚天動地精彩萬分,倘若有幸旁觀,對自己的武道修行當大有裨益。只可笑如此經典一戰,從不通武功的若兒口中描述出來竟不過是“打了一架”,不由讓人啼笑皆非。
鷹刀笑道:“如此說來,苦別行那日便看中你了。若兒,我倒眼拙,竟不知你是天生的習武坯子。”
若兒鼻子微微一皺,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嬌笑道:“是啊,你不稀罕我,自有人稀罕。你呀,有眼不識金鑲玉。”
鷹刀嘻嘻一笑,摟住若兒呵癢,口中卻道:“小妮子,幾日不見都學會貧嘴了,看我不收拾你……”
若兒不禁咯咯嬌笑著極力躲避。兩人在被中扭作一團,過不多久,若兒便覺渾身痠軟,無力招架。禁不住哀求道:“哥哥……我的好哥哥,饒了若兒罷……”
兩人俱是赤裸著身體,若兒這般扭動,身體之間多有接觸,鷹刀本已是苦苦忍耐,如何經得起如此逗引?當下慾念狂熾,胯下堅硬似鐵,直如利箭上弦,有不得不發之勢。可顧念到若兒體質,又偏生不敢妄動,唯有手中加勁,悄悄在若兒胸乳腹背之間加意揉捏幾把,聊以止渴而已。
*豐臀等極度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