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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的下落告訴我們,我們就放你回去。我們要的是經書,對你個人並無敵意……”

如果真的相信他說的,那就是傻瓜了。這幫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若不知道《割鹿玄典》的下落也就罷了,一知道《割鹿玄典》在哪裡,第一個要殺的必定是自己。

鷹刀冷笑道:“我從來就沒有躺在地上跟人說話的習慣。我想就是換作你們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也不會有心情和人說話的罷!”

柳淵微微一笑,上前解開鷹刀身上的穴道。對於他們來說,鷹刀本身就有內傷,又是孤身一人,他們是處在絕對優勢中,並不怕鷹刀脫逃。

鷹刀翻身而起,伸了一個懶腰對柳淵笑道:“還是你明白事理。正所謂投桃報李,你對我好我自然也會對你好。老實跟你們說罷,《割鹿玄典》根本不在我手中,你們找我有什麼用?”

魏庭談冷笑道:“我們查得清楚明白,荀途驚這小子在襄陽秘密兜售蝠甲戰衣,而蝠甲戰衣的設計圖正是出自《割鹿玄典》,這說明經書一定在他手中,否則以他的本事又豈能憑空製作地出如此犀利的殺人利器?只可惜,還沒等我們趕到襄陽,這小子居然無故死於非命,而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就是你……”

鷹刀努力辯解道:“沒錯,第一個發現荀途驚屍體的人的確是我,可這不能說明《割鹿玄典》也在我手中。你們要找經書,第一個要找不是我而應該是那個殺人兇手!”

魏庭談嘿嘿冷笑道:“難道荀途驚不是你殺的嗎?”

鷹刀笑道:“我跟他無怨無仇,為何要殺他?”

魏庭談道:“為了什麼老弟你心知肚明,不用我說出來罷。”

鷹刀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極度難看。聽起來在他們的心中,自己就是殺荀途驚的兇手,而殺人動機是為了《割鹿玄典》!他媽媽的,這筆爛帳看來要硬栽到自己頭上了。都是溫玄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紈褲子弟惹來的禍端,沒錢花隨便在家裡偷點古董字畫什麼的拿出去賣好了,幹嘛要打蝠甲戰衣的主意啊?最不好是他還有點小聰明,知道叫荀途驚出面操作這件事,他卻躲在背後等著收錢,結果荀途驚這傻瓜當即為此送命,而自己為此卻無端背了個大黑鍋。

鷹刀憤然道:“看來你們咬定是我殺了荀途驚,是我拿了所謂的《割鹿玄典》了?”

魏庭談冷笑道:“你無須再狡辯了。現在有兩條路讓你選,一是痛痛快快地交出經書;二是嚐嚐我無極玄宗專門對付叛徒的逼供手段。我敢保證,在我的‘搜魂手’之下,別說是經書的下落,就是你小時候曾偷看隔壁女人洗澡的糗事都會一清二楚地交代出來。”

聽到最後一句,小蝶兒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而鷹刀臉都快氣歪了。他媽媽的辣塊大西瓜!你小時候才偷看隔壁女人洗澡呢!

鷹刀冷笑道:“你們一定要指認我是殺人取經的兇手我沒有辦法,但如果認為用酷刑逼供的辦法來對付我,我便會屈服,那麼我現在就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沒這麼便宜的事!我鷹刀天生的吃軟不吃硬,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一看局面要弄僵,柳淵連忙說道:“鷹老弟稍安毋躁,我們也並沒有說你一定是殺荀途驚的兇手。你殺了他也罷,沒殺他也罷,我們根本不在意。像他這種小角色,你就是連殺他十幾二十個,我們也不會放在心上。最重要是,我希望鷹老弟能將經書的下落告知我們……鷹老弟,你還年輕,又何必為了這麼一本經書枉送性命呢?”

聽到“枉送性命”四個字,鷹刀突然冷靜下來。

現在很明顯,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有了經書在自己手中的成見,無論自己如何解釋,他們也不會相信。尤其是這幫人心狠手辣,一個不好說不定真的會將性命送在這裡,那就太冤枉了。別的怎麼樣都無所謂,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最重要。

就目前來說,自己內傷未愈,又是孤身一人,如果以硬踫硬,自己生存的機會一定是零,唯有暫且虛與委蛇,方有逃命的可能。

“荀途驚不是我殺的,經書也不在我手中,這是事實……但是,荀途驚在臨死前卻透露了一點經書的訊息給我……”儘管十分不願意,為了性命著想,鷹刀還是被逼撒謊。

魏庭談一見鷹刀口氣鬆動,也不再在鷹刀是否殺人取經的問題上斤斤計較了,連忙問道:“他說了些什麼?”

本來,將《割鹿玄典》在溫師仲手中的事透露給你們知道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但看在你們如此關注這本破經書,只怕將真訊息一告知你們,本人立刻會步荀途驚後塵,告別這個花花世界了。既然如此,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