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說:“你去金家守著!”
“這兒……”
“我在這兒等金小姐……”
金小憐去了哪兒?
她和姓梅的吃過晚飯便分手,她由後門離去,再乘計程車到溫家,在朗尼的視窗下面看著。朗尼的房間有燈,顯然,朗尼在房裡溫習功課。
她一刻不停地望著窗,心裡說:“我忘不了你,我愛你。”
她差不多呆站了一個鐘頭才離去。
黃經理已在她家。
“徐先生派我來接金小姐上班,徐先生自己已經來過一次。”
“昨晚我不是已經向他辭職了麼?我不回去,都快12點了,我要睡覺!”
黃經理還想說什麼,金小憐已回房間。
徐廣天從黃經理通的電話知道她已回家,心裡好象放下了一塊石:“金小姐可能不舒服,讓她好好休息一晚,你回來吧!”黃經理只好向金老太告退。
第二天下午,梅冬青到金家接小憐出外看電影,他和金小憐約好的。等了很久小憐沒人影,只好自己上去,正要按鈴,卻被一個魁梧的男人截住:“找金小姐嗎?”
“你是誰?”梅冬青反問。
“徐老闆的保鏢,徐老闆派我來的。金小姐不舒服,不能招待客人,請回吧,梅先生。”
“我和金小姐在電話里約好的。”
“這個我不管,我的職責是不讓任何人接近金小姐。”阿輝把十隻手指捏得格格響,他一步步地把梅冬青迫退。
前晚徐廣天不讓金小憐和梅冬青一起宵夜的事,梅冬青也知道:“你們徐老闆也真過份,金小姐替他做事,又不是賣身,他有什麼權管金小姐的私事?”
“有什麼事請你直接找徐老闆,現在,馬上請你離去!”
梅冬青雖然被阿輝迫走,但是他不甘心,到樓下,打了個電話到金家。
徐廣天派了黃經理去金家,接聽電話的,當然是黃經理了。
“請金小姐聽電話。”
“對不起!金小姐不舒服,不能聽電話,有什麼事可否由我轉告?”
“你是徐廣天?”
“徐先生是我的老闆,我姓黃,俱樂部的經理。你是梅先生吧?請問找金小姐有何貴幹?”
“徐廣天簡直在軟禁金小姐,我可以控告你們非法禁錮金小姐。”
“可以,梅先生,要不要我代你報警?”黃經理又是慢條斯理的。
“你們這班人!”梅冬青氣得擲了電話,在未與金小憐商量之前,他不敢做任何事;況且,他和金小憐認識不久。
7點鐘,徐廣天來了,跟在身後的阿輝,兩隻手抱個滿,都是徐廣天送給金老太的名貴的補品、藥材。
徐廣天沒看見金小憐;不過,黃經理的眼睛告訴他,金小憐現在屋子裡。
徐廣天把黃經理和阿輝差遣出去。
“金老太,我聽人家說,老人家戴只玉鐲,是會增福增壽的。”
“是呀!還可以辟邪、定驚、擋災。”
“我帶來了個玉鐲子,不知道老太喜歡不喜歡?”徐廣天把一隻絹盒子捧上。
“好漂亮!”金老太把翡翠玉鐲子拿出來,“一定價值不菲。”
“太名貴的玉我不敢買,治安不好。這隻剛好八萬,怕你不合適,比如太鬆太緊,所以我把單據帶來,老太隨時可以去挑選,我叫阿輝送你去。”
金老太把玉鐲子戴在手上,左看右看,剛剛好,不大不小:“徐老闆你真有眼光,可是八萬的鐲子呢!就這樣送給我這老太婆?”
“替老太討個吉利嘛!”
“你對我真好,”金老太雙眼玻С梢惶醴歟�拔以躚�荒隳兀俊�
“金老太,”徐廣天交搓雙手,很誠懇地說:“前兩天我開罪了小憐,想請你老人家幫個忙,把小憐請出來,我當面向她道歉!”
“這孩子懶,怎麼請得動她!”金老太搖一下頭,“你何不進她的臥室和她談談?她也睡夠了。”
“我可以進去嗎?”
“只要我說可以,誰敢反對?”
“啊!謝謝你,金老太。”徐廣天馬上站起來走向金小憐的臥室。
“哎!別忙。”金老太叫住他。
徐廣天站住:這老太婆又耍什麼花樣?
“以後別叫我金老太,叫我奶奶,自己人嘛!”
“啊!是的,奶奶。奶奶,我現在就進去了!”自己人,徐廣天的心飄啦。唉!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