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映塵,你給我回來!”
把酒瓶狠狠朝牆壁丟去,酒瓶玻璃碎裂一地。
“少爺——”敲門進來的管家林同,看到一地的碎裂玻璃,嚇了一跳。“少爺,小心……”
“別管我!我下是叫你別吵我嗎?”
“少爺,校軍回來了。”
“校軍回來了?對,他是該回來了,回來得好,叫他拿酒上來,陪我一起喝酒。”
“少爺,校軍還帶了客人回來,好像就是這一趟去荷蘭簽約的王總。”
一聽到是公司的客戶,醉醺醺的黑曜岩酒醒了一半。
“我只叫他去簽約,他可真行,連人都帶回來了。我現在沒有辦法招待,說我生病吃藥睡了,叫校軍好好招待她,留她住小木屋,明日我再親自接待她。”
“是。”看到一地的碎片,林同道:“我馬上叫僕人進來打掃。”
“不用了,你是想讓公司的大客戶知道曜巖金控集團的總裁是個酒鬼?!”
“呃……”平常不是,這兩目的確是酒鬼的化身了。“是。”
“跟校軍說,不用上來看我,我要睡了。”
“是。”
林同離去後,黑曜岩往後倒在床上,抱著身邊的枕頭,把它當步映塵。在酒精的催化下,沉沉的睡去。
黑曜岩一直睡到隔天近中午才醒來,醒來後,立即下樓招呼貴客,一聊才知道,原來王總是映塵唯一的好朋友王佳欣。
“你們兩家是死對頭耶,你既然心裡有顧忌,不能好好愛映塵,當初你為何不直接把映塵送回去?”
雖然“內情”知道的不多,但一些拼拼湊湊聽來的事,王佳欣心底清楚,她的好友在黑家絕對是受了委屈。
“王總……”
“校軍,你不用說話,我說就好。”才不管會不會得罪合作物件,她的好友受了委屈,她不可能置之不理,這也是她從荷蘭回來臺灣的原因之一。
“哼,你們男人的心理我清楚得很,你一定是看映塵漂亮,捨不得放她走對不對?”王佳欣氣嘟著嘴。“早知道我就叫映塵去找那個前世的富商,嫁給他算了,至少前世他還把她捧在手心當寶,雖然前世映塵只是一顆鬱金香球莖……”
王佳欣咧咧嚷嚷的話一出,校軍額上立即冒出三條黑線。
他代表主子前往荷蘭簽約,在公司,王佳欣是個女強人,但一出公司,她的話多如牛毛,還常常無厘頭冒出一堆說不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話。
閒聊之餘,他才知道她和少奶奶是好朋友,他說了一些關於少奶奶嫁到黑家的事,聽完後,她馬上纏著他,要跟他回來。
此刻,他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你說什麼?那件事是真的?”黑曜岩蹙起眉頭。
“看來映塵跟你說過了。”王佳欣兩手環胸,坐回位子上。“不過。既然她跟你提這件事,那是不是代表你就是她在水晶球裡看到的那個男人?”
黑曜岩一臉淡然。他在意的是,這件事不是映塵編出來的,而不是水晶球預言事件的真假。
校軍一臉茫然立在一旁,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反正我不管你是不是前世那個富商,你現在就去把映塵帶回來,她——”
“我為什麼要去?”黑曜岩的表情,冷冽的嚇人。
“那個……”被他冷沉的表情凍到,王佳欣一時語拙。“就是那個……”
“少爺,蘇俊文把少奶奶……”
校軍接話,王佳欣立刻想起來她要說的話。“對,就是那個蘇俊文,他把映塵……”
“不用你們再提醒我!”黑曜岩恨恨的咬牙切齒。“她既然懷了蘇俊文的孩子,就不可能留在黑家。”
“孩子?!”王佳欣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你是說,映塵懷了那個蘇俊文的孩子?這……不可能啊,昨晚我……呃,我……那個來,僕人在小木屋的房間裡,拿一包拆封過的衛生棉給我,她說是上禮拜才買的,是少奶奶用的,問我介不介意。”
在兩個大男人面前,大刺刺說出自己正在“月事中”,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如果映塵上禮拜MC才來過,這禮拜就懷孕……那也太神了!”
見黑曜岩低頭思付不說話,急性子的王佳欣當下做主,叫管家去找那個僕人來問清楚。
僕人來證明王佳欣所言是真後,黑曜岩懊悔自己因誤聽一通電話,情緒失控,沒查清楚,就認定映塵懷了別人的孩子,還怒氣騰騰地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