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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斌還說“我不僅敢負責,還敢負全責!”注意,大遲說話的物件不是某深圳球迷或某大連記者,而是新任中國足協首腦人物謝亞龍,以及黨委書記、分管聯賽的鐵腕人物南勇,真想握住大遲和楊塞新的手說聲“謝謝啊”,但你們要負責,你們要負全責!要拿出證據來,千萬別像當年賈秀全一樣勇敢地喊了聲“3號隋波”,然後就神龍見首不見尾,別說拿出證據,最後連一絲屁臭都沒有了。

歷史不能永遠卑賤地輪迴,別讓尾巴縮回去,就像《狼圖騰》中描述的殘忍鬥爭——死命抓住尾巴,用煙薰、用火燎、用瓦斯甚至把炮仗綁在它的尾巴上讓它躥入深不見底的老巢裡,炸響,炸出整整一窩鼠兄鼠弟鼠爸鼠媽來!

“你要負責,你要負全責”——請別書寫催人淚下的“萬言書”了,要寫就寫殘忍如鐵的“黑材料”,隔空互吐口水沒有意義,要玩就玩真傢伙,千萬別給事情以退路!要是又像“渝沈”“隋波”“龔建平”一樣,又像聊齋鬼故事中那條尾巴一樣,攸而來攸而去——那才是給中國足球又安上一尾邪惡的尾巴。

第一個下課主教練或第一個下課董事長揭發黑幕,很有點打出敵營的意思,但鑑於多少虎頭狗尾的先例我並不敢相信那麼正義那麼雄渾的遲尚斌楊塞新會真正不顧切身利益,所以我要先行堵住退路——歷史的扳機正被“60萬賄賂”緊扣,嘿嘿,看你怎生把尾巴縮回去?!

需要勝利,不需要是非

我不知道一場勝利能沖淡多少深圳“大佬”身上揹負的滾滾惡名。

我不知道一場勝利能緩解多少兩派勢力劍拔弩張的冰火關係。

我不知道一場勝利是否真的能成為“正義VS邪惡”激戰的道德分水嶺。

我甚至不知道這樣一場糾纏於是非的勝利是否能夠一舉打破中國足球“恐韓症”……

我不知道,而且也不想知道了!因為——我們需要的是勝利,而不是江湖是非,在勝利面前,一切都會顯得渺小,包括那新造生動詞彙“球霸”,包括那“60萬賄賂裁判”的傳聞,包括楊塞新那句猥瑣背叛自己的“李瑋鋒讓我很感動”,對於這座城市、對於這支球隊、對於這場幾近道德運動的風波,勝利是最好,也是最後的解藥。

前夜,李瑋峰的眼神在深圳的夜幕中透出某種殘忍決絕的光芒——“我沒有別的,我就是命硬”,在一場足球的勝利面前,我們必須從足球的意義來理解這句話,李瑋峰命硬,命硬李瑋峰!出身於長春某窮人家庭的李瑋峰在27歲生涯中經歷了無數關隘,經歷了無數勝利——但這一夜的關隘,這一夜的勝利,是無論如何必須去拿下的——為救贖自己身上的罵名,也為救贖這座城市糾纏不清的事非。

否則,一切將難以修補,一切將覆水難收,一切將繼續高舉著高尚的標杆無恥地奔跑。

所以,當左中衛的李瑋峰居然長途跋涉跑到右路去突破,所以,當右腿肌肉撕裂的李瑋峰居然用這條惹出事端的傷腿傳中助攻,所以當“球霸”李瑋峰卻被熱湧上來的球迷從地獄拋上天空,你只能在3個月的齷齪是非後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在足球場上,只有足球的勝利才具備唯一的主流話語權,否則,一切為什麼就這樣電光火石間改變?

我的意思是,我們沒有必要去迴避中國球員身上的痼疾,我們更沒有必要因為這場勝利就由“保遲”而卑劣地去“倒遲”——

一場勝利不可能改變一切,但一場勝利卻可以讓歷史翻頁,在楊塞新面謁南勇力訴衷腸並悔過自新後,在楊猛大叫一聲“贏球才是硬道理”後,在這座城市的球場裡又聚集了數萬人並熱淚滿面後,你會知道,總有一種東西才能讓人們感覺到幸福——那就是足球在勝利,而不是足球在攻訐、在仇殺、在一地雞毛、在是是非非中走向死亡,我的朋友劉建宏現場解說時說了一句很牛逼的話,“中國足球需要勝利,不需要是非”,我認為,這是對這場比賽最到位的球評。

在勝利面前,一切都很渺小——最渺小的是人,當所謂“60萬賄賂”鐵證還在楊塞新懷裡體溫尚熱,當揭黑英雄的音容笑貌還在國家通訊社文稿上歷歷在目,當我還企圖用那篇《別讓尾巴縮回去》成為聲援正義,楊塞新卻放棄了自己的靈魂,他很蒲志高式的說:“李瑋鋒讓我很感動”,卻把那些所謂鐵證當成手紙扔在勝利之夜的夜風中,任遲尚斌、任媒體、任球迷在道德與世故中錯諤,所謂正義與邪惡的標準,在那條傳聞的尾巴靈光一閃中徹底坍塌,中國足球最接近揭開蓋子的一次舉證,就這樣陽痿了。

宿命地認為,這支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