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波衝到不遠處,但也沒遭受到多少衝擊,只是應了我一聲。
“噌——”淪雋的劍尖指著我,握著它的樂樂神情冷漠讓人心寒。
“樂樂?”我不解發聲又喊了她名字一遍。
“樂樂?你是何人,我以前的名諱你從何得知?”如果樂樂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我早已萬箭穿心,那雙我曾熟悉無比的桃花美目裡射出的寒芒,寸寸刺心。
“我…我以前認識你…是同學”我支支吾吾的解釋著,這種一撒謊就會被看穿的體質讓我備受煎熬。
“呵~我何時有這麼個怪物同學。”顧樂樂輕蔑地笑著,淪雋的劍尖又離我的鱗片近了幾分,不得不說,淪雋果然是把好劍,就在它靠近我時開始了不情願傷害我的悲鳴。
“我 …是啊…怪物…哈哈哈…”我開始仰天長笑,直到笑岔氣才看著不解的樂樂使勁想控制住失控悲鳴的淪雋。
“你做了什麼?”樂樂似是惱了,想用內力強迫淪雋揮下。
“我什麼都沒做,也不會去做什麼。”我閉上雙眼等待淪雋揮下,卻遲遲沒有下得來,而顧樂樂雖是面無表情,但是淚線在她臉上從未斷過。
“是你嗎?這劍的主人。”
她的淚瞬間擊潰了我所有的防線…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裂開的縫隙中,一粒粒微塵大小的金色光粒飛出,形成一帶光帶。
光帶竟未散開,而是從尾部開始將我盤繞。這想必是山脈開裂,裡面的靈力外漏,而光帶所經之處,鱗片開始被同化為光粒納入光帶,最後莫入眉心。在莫入眉心時,金光更甚,讓旁人睜不開眼的刺眼。
而金光開始從一頭龍的大小慢慢縮成一個人的大小,金光褪去,初見人形。
一身的麟甲蔽體,發高高束起。我似是恢復了以前人的模樣,透過淪雋的劍身看到我的眼,與以前不一樣的是我的眸子是金色的,就和螭龍一樣,金色而沒有瞳孔,右眼角下方有個一寸左右長的疤痕。唯一沒變的是依舊上揚的劍眉…
“瑤…”青河又一次讓我見識到從未見到過的她,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怎麼,一副說不話來的樣子,兩眼滿是霧氣,只是雙手捂著嘴。
“青河,我回來了。”我輕笑道,張開懷抱,抱住不顧一切撲過來的青河。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聞到過讓人安心的水沉香味,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感受到這溫軟的身軀,不知道多久沒有體會到她給予的甜洌柔情。千言萬語在腦中心裡組織著…卻覺得一個深深的擁抱足矣。
“瑤,你的臉…”青河伸手摸著我的臉,柔軟的指腹抵上了我的眼角眉梢。
“看吧…真的破相了。”我倒是一臉無辜的像要糖吃的孩童。
此時又是一道三合一的雷劈下,我隨手一揮,那道雷被抓在手中如蛇一般。輕輕一捏變化為灰燼,而貪狼也因為我的身體又強上許多,虛化的身體漸漸有了實體。
接著又是幾道這種三合一的雷,都被輕鬆化解。原本的九重滅頂劫雲是有三個階段,普通劫雷、紅雷、紫雷。
而此時的劫雷是三合一複合劫雷,且還未到雷劫的尾聲。如果這複合劫雷算三道雷的話,那麼還有二十四道劫雷未接,尾聲遠遠未到。
而劈下的複合劫雷越來越黑,威力也越來越大,終是一道蘊著無窮毀滅之力的黑雷劈下。
貪狼嗷叫一聲,上前纏咬住黑雷,霎時皮毛炸開,貪狼的眼睛最先射出黑光,接著軀體開始出現裂縫,隨即也滲出黑光。頓時貪狼炸開,碎成一片片。
我有種很不祥很不祥的預感,本就昏暗的天空又加上貪狼碎開的黑色碎屑飄飛,此時畫面詭異的不行。
“聽著…青河,這種雷還有二十三道。七星使靈最強的武曲恐怕也就只能接下兩道。也就是說七殺星最多最多隻能接下七道雷,剩下的十六道雷只能看造化…在我應雷劫的時候,你在我身邊。”我停下深呼了一口氣,繼續道:“就是負擔。乖乖在這裡等我…”我欲推開懷裡的微微顫抖的青河,可是懷裡的人死死的鉗住我的脖子,因為身高問題,青河的抽泣就在我耳邊清晰可聞。
“你又要丟下我嗎。”青河的聲音也顫抖得帶著明顯的呼吸不順暢的喘噓。
“冷靜點,我們不會再分開的。”我使勁推開青河,使她平躺在地解開她上衣的扣子,讓她呼吸順暢些;用拇指抹去她臉上的的涕淚,另一隻手則被她緊緊的扣住,是那種讓人感到溫暖的十指緊扣。“樂樂,這段時間時間拜託你照看青河。”我撂下這句話給還呆滯的樂樂,扳開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