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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墨水也隨之潑灑到了他那藍色的魔法袍上。

莫延依靠在書架上,把玩著手中的白楊木魔杖,嘲諷地看著洛哈特在下面表演一個深受別人嫉妒的無奈名人,莫延覺得洛哈特其實表演的興高采烈而且出口成章,難道他早就在為這麼一天準備卻苦無機會?

“莫延?”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後叫道。

莫延回頭。

“德拉科?”

“你乾的?”德拉科看看下面熱淚盈眶的吉德羅·洛哈特,尤其是他臉上的那坨明顯的臭氣哄哄的物體。

“你說呢?”莫延反問。

德拉科挑眉,“學生不是不允許在校外使用魔法嗎?你是怎麼逃過魔法部監測的?”

“不用自己的魔杖,”莫延說,“不在自己的地方。”

德拉科點點頭。兩人並肩站著,一陣沉默。

上學期從禁林中開始的兩人間的冰冷一直延續到學期末,在最後一天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中舉行各個年級Greader選舉的時候,莫延在演講前的一刻宣佈主動退出,最後理所當然是德拉科成為了二年級的Greader,但是他本人認為並不算完全公正而提出拒絕,卻不被埃德蒙允許:既然都已經進行了演講,就必須做好承擔的準備,不能因為其他人的退出也使自己失去信心。

而在霍格沃茲特快上,儘管莫延把自己的車廂門鎖上了,但還是知道德拉科曾經一個人來找過他,只是被攔在了門外。

有時候莫延也會奇怪,為什麼在斯萊特林總有這麼多人容忍自己?

斯內普教授容忍了他的無數次插話和光明正大的袒護哈利,但是不說他的姓氏,在看了母親的照片以後他才知道自己和母親長得有多麼相像——真奇怪,作為雙胞胎,他和哈利長得居然一點也不像,哈利長得像父親,只繼承了母親的眼睛;他長得像母親,但眼睛有沒有繼承父親就不知道了,畢竟他眼睛的本色在他還在母親腹中的時候就被破壞了。

埃德蒙總在容忍他對自己學院的不上心,他明明是最把學院榮譽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嗎?但是明知道他有實力為學院爭取更多的分數,卻總是看著他懶洋洋地在課堂上閉目養神或者堂而皇之地逃了賓斯教授的所有課,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為此責備過他。

斯萊特林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他丟了五十分,沒有人給過他白眼或者難聽的話;他袒護哈利,也沒有人疏遠他,甚至斯萊特林的學生們為此都很少主動挑起和哈利的衝突。他知道自己在一年級學生中有些威信,但還遠遠不足以讓高年級的同學也為此對一個格蘭芬多退讓;甚至最後他幫助哈利戰伏地魔,許多食死徒家庭出生或者平時都堅持純血理論的學生也沒說什麼。埃德蒙曾提醒他要小心,但事實卻是沒有人為此而對他下手,或許有他和哈利決裂的關係,但那絕不是全部。

就連德拉科,這個一項高傲的、睚眥必報的男孩也無數次容忍了他的挑釁和侮辱,從沒有為了哪次他的惡劣態度而口出惡言或者找哈利和德拉科和他打上一架。

這都是為什麼?

“我沒有喜歡哈利·波特,也對偉大的黃金男孩沒有半點興趣。”德拉科忽然說:“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血誓。”

“不用。”莫延頭一次對他露出真心的微笑,“我相信你。”

鄧不利多之片段番外

校長辦公室

“請坐,西弗勒斯。”鄧不利多對推門進入的斯內普說,“要來一杯南瓜汁嗎?”

“不,謝謝。”斯內普坐下來,神色冷淡。“找我什麼事,校長?”

“我想你在地窖中待得如此之久以至於很可能忘記了時間,所以最好提醒你一聲。”鄧不利多說:“明天,哈利就會到霍格沃茲了。”

斯內普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不能理解鄧不利多為什麼提到一個陌生的名字,然後他反應過來了,表情有些扭曲。

“波特的兒子?”

“也是莉莉用生命保護的孩子。”鄧不利多平和地說。

斯內普的臉微微抽動了一下,痛苦從他的眼睛中一閃而過。良久之後,他才輕聲的、一字一頓的問:“鄧不利多,另一個孩子,休,有沒有可能……”

“我不知道。”鄧不利多嘆了一口氣,“沒有人知道。我們只能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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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辦公室

“我不明白,鄧不利多教授,為什麼要把哈利交給那種麻瓜去撫養?”海格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