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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之貉!”

阿狸忽然一愣,瑟瑟的望著莫蒼凡,身後卻有一個三丈寬的巨lang打來。

莫蒼凡連忙躍起,將阿狸緊緊抱住,‘嘣’的一聲倒在地上。

“是你!”

莫蒼凡抬起頭來,殘忘僧人脫去僧袍,拋向空中,一道佛光擋住千頃雪lang。

莫蒼凡忽然一驚,殘忘僧人的脖子處有一個茶壺燙傷的淤痕,連忙將阿狸放在地上,匆忙起身,驚詫道:“茶~你是茶紅~”

殘忘僧人微微一怔,扭過頭來,打量著莫蒼凡臉上的熊皮面具,遲疑道:“施主,你怎麼知道我俗家姓名,我們曾經見過麼?貧僧已經遁入空門,法號殘忘,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莫蒼凡一時間喜出望外,衝上前去,攔腰抱住殘忘僧人,“哈哈~我是~我是……”

殘忘舉起禪杖,扣在莫蒼凡的腦門,“你這小子,我方才救了你的性命,你卻要輕薄於我,討打!”殘忘面目緋紅,從俗世進入我佛,從未被陌生男人這麼熊抱過,心臟彷彿就要跳出來似的。

莫蒼凡一愣,這茶紅竟然認不得他,轉而一想,原是臉上戴著熊皮面具,嗓音也被靈聲丸弄得沙啞了。

莫蒼凡淺淺一笑,連忙起身,施禮道:“小生多有得罪!多謝殘忘僧人救命之恩!”

殘忘將袈裟收回,裹在身上,手中握著禪杖,喊了聲‘阿彌陀佛’,忽然媚眼一閃,貝齒道:“施主,你認得老僧,咱們何時見過麼?”

莫蒼凡連忙推脫道:“殘忘僧人,想必是您記錯了,我們何曾見過?”莫蒼凡撫摸著熊皮面具,嘆了口氣,即使想與殘忘相認,卻也不能,若是連累殘忘背上個私通棄徒的罪名,豈不是會連累整個幻生谷!

幻生谷與菩提門世代交好、密不可分,平日裡兩教兄弟更是以師兄弟相稱。

“咦~不對哦!施主,你一見到我便喊我茶紅,莫非你是我還未出家時的一位故交?”殘忘盯著莫蒼凡臉上的熊皮面具,打量著眼前男子的衣著、身材,似乎有些熟識,“施主,不如摘下面具,讓貧僧一睹真容!”

阿狸忽然走向前來,將右手搭在腰間,微微施禮道,“多謝殘忘救命之恩!”阿狸雙手環住莫蒼凡的脖子,伸出舌頭在莫蒼凡的臉上tian來tian去,曖昧的目光和莫蒼凡的眼睛交匯在一處。

莫蒼凡心領神會,色迷迷盯著殘忘僧人,“嘻嘻~我怎會認得你?前些日子遇見一個尋找茶紅姑娘的小子,他尋不見你,就將你脖子處有個陳年舊傷提出來,我也是不巧正好看見你脖子處的燒傷紅印,便以為你是茶紅姑娘!”莫蒼凡瑟瑟一笑,捧起阿狸的秀色香臉,誇張的吻上一口。

殘忘哪見過這般香豔的場面,連忙低下頭去,自責道,“罪過罪過~阿彌陀佛,貧僧便不叨擾了。”殘忘揚起袈裟,提起禪杖,唱了句,“一入佛門深似海,從此眾生皆路人!”

見殘忘走遠了,莫蒼凡將阿狸姑娘放下,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狸連忙追過來,“阿醜哥,百藥翁讓我告訴你,他們在前面的青松下等你!”

“等我?”莫蒼凡答應了一聲,緩緩地朝著青松的方向走去,腦海之中卻浮現出茶紅的模樣。

他說,我喜歡茶花的味道,就喚你茶紅吧。

她莞爾一笑,就是十八年,再沒有人知道她原來的名字。

而如今她卻披上袈裟,與木魚青燈為伴,於幻生谷中結成一衣佛陀。

“他認出了她,卻不敢相認!”莫蒼凡失魂落魄的向前走著,直到撞到二毛的胸脯上,“哎呦~”

二毛嘻嘻一笑,撫摸著頭上的一縷長髮,“嘿嘿~你終於回來了!百藥翁和師父已經等了好久!”

莫蒼凡輕輕地點了下頭,望著青松下依然坐著的百藥翁和枯樹老人。

枯樹老人叼著菸斗,靠在青松的蒼莖上閉目養神,一向在枯樹老人面前伺候的舒心,還沒有回來。

舒心方才在祭祀大典上救下莫蒼凡,這時候也應該回來了。

莫蒼凡站在枯樹老人的身後,等了好久,舒心依然沒有回來。

莫蒼凡輕輕拖動一下二毛的胳膊,二毛瑟瑟一笑,望了一眼枯樹老人。

莫蒼凡連忙跪在地上,右手握拳,左手搭在右手的拳面之上,又放在心臟的方向畫個太極的圖案,施禮道:“晚輩見過枯樹老人、百藥翁,如今我、二毛、阿狸都回來了,舒心姑娘仍沒有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百藥翁飲口水酒,眯著雙眼,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