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信封還是信紙,都是‘書’的一部分,是世界本源力量,千緣時之夏沒有辦法將其憑空帶走。
最關鍵的是,他的警報沒響。
但世界意識表現的這麼讓人緊張,那肯定就是有問題,所以不可能是什麼客房服務。
壞了,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警報沒響啊,他連是誰都不知道,一會兒怎麼應付啊。
好在世界意識也不算太過分,而是殺了個回馬槍。
‘估計你一會兒不太能頂住,這些傢伙是軍警獵犬的人,一個叫末廣鐵腸,他沒什麼心眼不用管,還有一個叫條野採菊,才是最麻煩的。’
‘怎麼個麻煩法?’
‘他雙目失明,但其他感官超乎尋常的敏銳,雖然現在他在門外,但你現在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
‘我去...所以他就是聞著信封的香水味來的吧!他是狗嗎?!’
‘他可比狗(無惡意)厲害多了,要不怎麼是‘獵犬’呢?心臟,血肉,甚至於肌肉的蠕動都能一清二楚,在他面前你是散不了謊的。’
‘額...你別說的這麼掉san,那他豈不是從剛剛我倆的互動就開始聽到了?’
世界意識冷哼一聲。
‘我是誰啊,你開什麼玩笑?你的反應我都幫你遮蔽了,他是感覺不到的,不過你怎麼平安的離開,怎麼把信保護好...’
於是千緣時之夏開始瘋狂頭腦風暴,思考自己應該怎麼平安的離開。
不對,他還不能離開,他還要留下來直播。
想到這裡,千緣時之夏直接窒息。
嗎的,這個世界能不能去死一死啊。
他的表情差點崩壞。
冷靜下來,千緣時之夏。
深呼幾口氣之後,千緣時之夏點了點頭,像是肯定自己一樣。
‘世界意識,幫個忙。’
‘壞了,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世界意識像是知道千緣時之夏想幹什麼一樣,就差直接跑了。
‘你不能走。’
——
房間裡幾乎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