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個不停的野馬王——
“憂兒,憂兒,怎麼了?是不是被驚著了?爺爺說的是,這黑馬果然邪門!”一旁的清瀟忙伸胳膊攬住清悠,也是一腦門的黑線。這都什麼事啊?馬竟然會像狗一樣叫,還叫的如此激情四射!
“哥,哥哥,你也聽到了?這馬,這馬在學狗叫?”清悠機械的詢問。
“是啊!這畜生也不知到底什麼來歷,竟不但學狗叫,還會擺出這麼詭異的陣勢!”
“原來我果然沒聽錯——”清悠兩隻眼睛越來越亮,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沒想到卻是真的!
果然不管什麼世道,多學一門外語都絕對有用!可即使勉強說服自己這匹馬會狗叫不稀奇,但這陣法卻明明是自己家傳的天雨驚風陣啊!自己當初百無聊賴,就經常拿來和小麟玩兒,每次故意訓練它,一聲汪是前進,二聲汪是後退,三聲汪是向左……
現在這些獸們雖是動作千奇百怪,可陣法的大致變化還能看得出來,自己絕不可能認錯!
再加上黑馬發出的怪異的吠叫聲,一個明顯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高崗上的黑馬王卻是玩的更加盡興了,一邊叫著,頭還搖擺著,連身子也跟著晃動不已,四隻蹄子更是踢踢踏踏,先是華爾茲,接著是探戈,甚至最後還扭起了秧歌!
下面的野獸頓時群起歡騰,也跟嗑了藥一般不停的搖耳朵、晃尾巴扭屁股!
只是卻苦了陣中心的紅衣少年,隨著那陣勢不斷變幻,只覺眼花繚亂到處都是敵人,可用盡力量一劍劈下去後,前面卻偏偏是一片虛空,不過片刻,便累了個氣喘吁吁!
最可惡的是,這些野獸貓戲老鼠一般,儘自圍著少年輾轉騰挪,一個個張開血盆大口,卻是隻撕
咬少年的衣衫!隨著一陣又一陣哧啦哧啦的衣衫碎裂聲傳來,那件耀眼的紅色衣衫很快就變成了個性鮮明的乞丐裝,那些大大小小的園洞旁更有少年雪白的肌膚,不時晃一下人們的眼!
到了最後,一隻貂兒竟然銜起少年的腰帶就跑,少年嚇得一把揪住褲子,氣得哇哇大叫。
一旁觀戰的清瀟嚇了一跳,忙伸出手一把捂住清悠的眼睛,咬著牙,想笑又不敢笑。心裡卻也有些後怕,看這少年,功力應該不低,哪料到竟是如此狼狽!要是站在那裡的那個是自己,八成,和這少年的情形差不多!
“哈哈哈——”清悠卻是再也忍不住,捂著肚子笑倒在了清瀟的懷裡,那笑聲如此暢快而又肆意!便是旁邊的獵人也看的悶笑不已。
陣中的少年早已是手忙腳亂,捂得住上面,顧不了下面,眼看著竟是連內衣都有被扒去的危險,到最後手裡的寶劍都被一隻猴子給奪了去,有模有樣的用兩隻爪子比劃著,在少年面前蹦蹦跳跳著晃來晃去。再加上耳邊傳來的清悠毫不遮掩的放肆笑聲,早已是惱羞成怒,百忙之中衝著清悠怒吼道:
“臭小子!你笑什麼笑?有種你過來和它們打!哎喲——”卻是內衣的袖子被一隻豹子撕裂,上衣轉眼變成了一件前衛的馬甲!
“我幹嗎要和它們打?我可不敢搶了您老人家的風頭!您看您現在,多風光啊,還真是帥呆了!來來來,我們大家一起給大英雄助威,聽我的口號,一二,加油——”清悠從清瀟的懷裡探出頭道。
“臭小子,還敢胡說——啊——”眾人耳聽得“哧啦啦”又一聲爆響,卻是那件千瘡百孔的內衣終於壽終正寢,而打了赤膊的少年一個褲腿也已經變成了兩片破布!
眼看就要被逼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跳上一曲脫衣舞,少年終於崩潰了,幾乎帶著哭腔對清瀟兩個大喊:“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過來幫我!”
“奧?”清悠卻是不買賬,很是惡趣味的做了個鬼臉,“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讓我們幫,我們就得幫嗎?”
話還沒說完,就被清瀟又把頭給摁回了懷裡。
少年還來不及回話,又一聲“哧啦”的響聲傳來,卻是少年的另一隻褲腿也成了兩片,幾片布料在風中搖搖曳曳,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好好好!算你狠!只要你們來幫我,提出任何條件我都答應!”
“讓你做我們的奴才跟班兒都行?”清悠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憂兒——”清瀟忙要阻止,眼前這陣勢如此陌生而又威力巨大,便是自己也是無法破去的,而且這少年,明顯看著不是一般人家子弟,還是少招惹的好。
少年也滯了一下,眼看身上的褲子正在快速的朝爛布條的結局進發,一咬牙道:“好!我答應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