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被以外捲入。之後,金餅毫無用處,我們又忙於對付各種危機,這次落下範雪雪,過來的時候,居然忘了同時將金餅拿過來。
“該死!該死!”
胡建軍氣得直蹬腳,但是也無能為力,金餅遠在地藏王菩薩廟裡的範雪雪脖子上,即使我們本事再大,也沒有辦法立即拿過來。胡建軍明明看著寶藏就在眼前,卻毫無辦法,就如一個色狼,對著一個穿金屬貞操褲的美女,火冒三丈,卻無可奈何!
他頹然坐在了地上,我見他可憐,於是安慰說道:“反正已經找了很久了,多少時間都熬了過來,還在乎一天時間嗎?大不了我們現在回去,明天再過來罷了!”
胡建軍搖搖頭,說道:“等不及啊!我實在擔心,他,他熬不過來!”
他就是那個指派胡建軍前來尋找項羽寶藏的人,因為對其有恩情,所以胡建軍不顧安慰,從美國偷渡回來,尋找項羽的寶藏。
我嘆了一口氣,但是現在毫無辦法,除非範雪雪一下子出現在我們前面。
等等,莫不是我眼花,我真的看到了範雪雪。
範雪雪踏著小碎步,慢慢地從黑暗深處顯身。
我一定是壓力太大,以至於出現了幻覺,這絕對不可能,這麼危險的路途,範雪雪一介女流之輩,是絕對不肯能出現的。
但是範雪雪已經找到了我面前,忽然一下子就撲了上來,雙手勾住我脖子,雙腿夾住我的腰部,惡狠狠地叫道:“死男人,居然想拋下我一個人,獨享發現項羽寶藏的榮譽,沒門!”
“你,你,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驚訝地吃吃問道。
“當然是走過來的。”
這時我才注意到,在範雪雪的背後,還跟著一群人,胡建軍見到這群人,立即站了起來,迎上前去,拉住一個短髮中等個子的人,問道:“王小姐,你怎麼也過來了?”
“抱歉,胡叔叔,因為家父實在等不及了,所以將我也派遣了出來。”
那個有點像男孩子的女人說道。
胡建軍垂頭喪氣,滿面羞愧,說道:“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不僅辜負了王先生的期望,拖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找到項羽的寶藏,甚至還折損了不少弟兄,真是愧對王先生啊!”
“胡叔叔,你怎麼能這樣說呢?要不是您千辛萬苦地找到線索打頭陣,我們又怎麼能夠輕鬆地跟過來呢?”
輕鬆地走過來?我看不見得,每個人身上都沾滿了泥巴、草葉,個個傷痕累累。
此刻王小姐終於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指著我問道:“這是……”“朱教授,朱恆淮教授,本次我的合作伙伴!”
第五案:始皇帝的金人 二十一、白來一趟
這次尋寶,我出力甚大,胡建軍雖然在身份上和我敵對人講究交情,我救了他不止一次,他買了個面子,所以也沒有把話所死。
不過這個王小姐可不買賬,哼地一聲,嘀嘀咕咕,說道:“中國有什麼專家教授,每年槍斃幾個專家,國家說不定都會變得更好。”
“不好意思,我們的老朱這個教授頭銜,不過國內大學授予的,是哈佛大學!”
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把名譽兩個字字首去掉了。
王小姐哈大嘴巴,過了半晌,才自言自語說道:“誰知道是不是哈薩克佛學院呢!”
看來她對什麼教授專家,向來敵對的很。
我懶得理會她,低聲問範雪雪:“你們怎麼混在一起的?”
範雪雪說道:“你們這兩個壞蛋,乘著我睡覺偷偷溜走了,把我一個人留下,真是嚇死我了。後來他們就闖了進來,要我帶他們來見你們。我就順路過來了。”
胡建軍卻是大喜,連連叫道:“喂,明星,趕緊把金餅交出來,老子要用。”
範雪雪橫了他一眼,然後轉向我,我努努嘴巴,示意她交出金餅,範雪雪這才不甘心地從脖子上拿下金餅,遞給胡建軍。
胡建軍迫不及待地將金餅放在凹陷處,對準合攏,然後緩緩轉動,只聽裡面咔嚓一聲,銅門有所動靜。然後胡建軍叫招呼王小姐身後地幾個人:“你們過來。一起推門!”
開鎖之後,幾個人合力慢慢地推開了銅門,我們不由得將目光瞄向銅門,呼吸逐漸加快。
銅門開啟,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碩大的空間,無數木箱整齊地猶如棋子一樣擺放在地面上。胡建軍歡呼一聲,彷彿兔子一樣,高興地蹦蹦跳跳闖進去。對準離他最近的一個箱子,用力掀開。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