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是一直在和你們作對的敵人!”
出於私心,我並沒有把蘿蔔絲給捅出來,他可是我最後一張王牌。老子受了傷,戰鬥力不免打折扣,只能依賴這個美國老兵了。
三民依舊盯著我的眼睛,試圖從裡面找出少許敵意,我當然毫不客氣地狠狠瞪著她,老子可不能處於女人下風。其實仔細打量,這個女人雖然男人味很重,但是她的眼睛很漂亮,又大又亮。
許久,三民終於垂下步槍,算是信了我,冷冷說道:“你們跟我過來,要是真的是我們的敵人,那麼你們也跑不了!”
她轉身向外奔跑,臨走時大叫:“必信、必忠,照顧好長老!”
我們也趕忙隨著三民離開洞穴,轉而到了另外一個眼窩,我環視一下,這幫土匪還算有人道,把我的隊員都帶到了一個安全地方,而她們拿著步槍正和突襲進來的敵人猛烈交火。敵人火力異常強大,突擊步槍、手雷,一個也不少,而這幫可憐的女人土匪實力就弱多了,那種打一顆子彈拉一下槍栓的老舊武器,怎麼是現代先進武器的對手呢?不刻就有數個女人被擊倒。
戰場我上過,屍體我也見多了,什麼千奇百怪、粉身碎骨的傢伙我都見過,但是如此眾多的女人屍身堆在地上,卻給我相當大的震撼!自動步槍的火力兇猛,殺傷力也非常大,有個女土匪倏然被擊中,,身子陡然一呆,立時又有幾十發子彈射入她體內,巨大的子彈推力馬上把她掀起,重重砸在地上,身上的部分衣服被撩起,露出潔白好看的胴體,但是腦袋已經被打個稀巴爛,對比極具有震撼效果!
三民老早怒火萬丈地衝上去打仗,我嘆了一口氣,身邊的道格拉斯沒有看過這般血腥場面,吐得一塌糊塗。我就飛身上去,撿起一杆死去的土匪的步槍,加入戰團。
“讓開!”
我推開一個受傷的女人,趴在岩石後。此刻我們攻擊力極弱,全靠骷髏頭巖易守難攻的天然工事阻擋進攻,正面防禦幾乎不可能,被敵人火力壓制地太厲害了。我靈機一動,把步槍背在背後,伸長手臂,攀上岩石,爬到兩米多高,然後把槍托墊在左肩,預備舉槍射擊。可惜,我的右肩受了重傷,只能使用左肩,射擊精度不免打了一個折扣。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向外搜尋,因沒有點燈,一片漆黑,敵人步槍不斷髮出的火舌,偶爾照亮了他們自己。這些人多半和當地土人的打扮無異,但是手中武器的火力極為兇猛,我觀察一下,除了自動步槍以外,也配備了相應的班用機槍,壓制我們的火力,然後敵人就以三人一組,不斷波浪行滲透攻擊。
好機會,黑暗中我們摸不清敵人,敵人也摸不清我們,趁他們的機槍吐出火舌之時,我突然射擊,立時將機槍手擊斃。
敵人火力頓時大為衰竭,女土匪們立即抬頭還擊,把幾個正要突擊的敵人身體射穿!
敵人惱羞成怒,擊中火力向我攀在岩石上的位置開火。老子那麼傻,專門等著挨槍子?其實這是在越南戰場上學到的本事,因為黑夜中進攻時,視線有限,通常攻擊範圍在從地面起到一米半之間,也就是一個普通人站立時候要害最集中的位置,很少會有人想到兩米多高的地方有襲擊。越南猴子常常躲在樹上打冷槍,不得不讓我們先扔手雷再開槍。如今我把從越南猴子手裡學的這把戲送給這些敵人,讓他們好受了!
當我從岩石上跳下來,躲在掩體背後,對面的三民難得露出一個笑容,讚歎道了:“好樣的!”
其實我在心裡隱隱疑惑,這哪是那幫烏合之眾的東突恐怖分子?前次我們和東突對乾的時候,他們毫無章法,只會蠻橫地正面衝鋒,讓機槍殺個乾乾淨淨。而目下這些敵人,卻執行正規軍的滲透戰術,極具巷戰經驗。他們是什麼團伙、若是解放軍,我已經在執行這個任務,因此不必再多費人手,而周邊大國,恐怕只有北方的那個社會主義帝國,有這個野心和實力!
對面的敵人被我這麼來一下,受到了猛烈的打擊,至少死了四個人,可能因人員有限,損失不少,暫時偃旗息鼓。頓時在對面出現一個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的黑暗世界。在搞什麼名堂?我的眉頭皺了起來,然而這邊的女土匪們根本沒有大戰的經驗,面面相覷,這時她們的長老也趕了過來,於是有人向長老疑問道:“長老,我們把敵人打退了嗎?”
哪有這麼簡單!那首領正要張口說話,對面洞穴的敵人那裡突然火光一閃,隨之一陣吱吱的尖嘯划過來,我頓時變色,大叫:“不好,他們用火箭炮襲擊!”
話音未落,火箭彈轟然在我們的防禦陣地上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