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門熟路,館長你應該也是認識的了。我們走吧。”盤長生又恢復了冷淡,但語調裡那絲責怪之意也淡。對於這樣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他是不願過重責備她的。
誰料谷清陽水汪汪的大眼睛馬上就起了霧氣,淡淡星眸含了某種情愫,她努力地揚起頭,夠上他高遠的視線,輕聲卻又執拗地道,“很久沒有人責備我,關心我了。”
“走吧。”盤長生揉了揉她的頭髮,向館長辦公室走去。
互相寒暄之後,館長也是開門見山。盤長生把他的疑問都說了,玉覆面和鬼嫁孃的現象希望能在這找到更多的線索。
館長一笑,道:“這小丫頭片子就清楚得很,她啊,一點不比翡翠這孩子含糊。也是這方面的高手,原本我是想做一期‘玉覆面’組佩玉文化展的,對於這方面的文案構思宣傳方案等策劃我透過郵件接收徵詢一下大家的意見,包括文化圈和民間的。畢竟民間的一些學術研究者的知識面也是不容忽視的。這不,這丫頭寄來了郵件,說了許多關於鬼嫁娘,民間恐怖傳說的一些可考證的歷史文化現象。但這只是‘玉覆面’的其中一個小插曲。其實你給我打電話後,警察局裡也和我通了電話,這和她學校的一組危險課題的深入研究有共同之處。所以我特意請她來作些瞭解,她有興趣透過扮演鬼嫁娘獲取靈感,所以只是在外面逛上了一圈。”
聽完館長的話,盤長生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他知道警方暗地裡的查探起了作用,透過館長為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了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