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門。

“對不起！”幾乎聽不見聲音，稍微靠近一點，才聽見一個微弱的聲音。應該是萌惠吧！幾乎快要哭出來，語中帶淚。

“妳以為做錯事情之後，再擺出一副哭喪的臉、道個歉，人家就會原諒妳嗎？”

護理長的聲音愈發嚴厲，阿晃安靜地變換位置，環視房間的情形。

二人距離有一段距離，靠近窗邊的位置。護理長雙手叉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萌惠胸前好像抱著病歷表之類的檔案，蜷縮著身體，低頭不語，雖然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是不難想像纖細的肩膀微微顫地，萌惠臉上的神情。

“妳剛才在說些什麼呢？反正一定是在我背後說壞話吧！妳以為只要哭喪著一張臉，再向我道歉，就可以解決事情嗎？”

“怎……怎麼會…怎麼會是…沒有……我沒有……”

身體愈發蜷縮成一團，萌惠斷斷續續地喃喃自語，纖細的聲音，愈來愈小聲，現在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妳怎麼啦～”護理長扶正眼鏡的位置，狠狠地瞪萌惠一眼。彷彿是要刻意加強別人對她的印象吧！如果不戴那副眼鏡，或許看起來，感覺會好一些吧！或許護理長自己都不清楚，內心深處潛藏這種想法吧！

這個動作，似乎要表現自己的自尊心吧！在那一剎那間，阿晃忘記擔心萌惠的安危，仔細思考這個問題。

“總之，我對於妳的任何道歉，甚至於我下次不敢了這種藉口，我已經聽膩了。如果再犯這種事情，妳就不配再繼續待在這家醫院了。”

萌惠驚訝地抬起頭。與護理長形成對比，偌大眼鏡的正對面，是一對震驚不已，淚眼盈眶的眼睛。

“那…那個…該不會是…”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我已經向理事長報告過這件事情了。”

“可…可是，我……”萌惠的聲音幾近哭泣，護理長眼鏡裡面的那對眼睛炯炯有神。

“妳也應該知道妳是個麻煩人物吧！我也是一直忍耐到今天呀！只可惜，忍耐也是有個限度的吧！”

“我…求求妳……護理長！只要妳不……”

聽到這裡，阿晃不禁百思不解。依照這段對話的內容看來，總覺得萌惠應該不會被這家醫院開除吧！原來如此，阿晃自己點頭如搗蒜。

也算是安分守己的傢伙吧！從護士學校畢業的那一年，換句話說就是到這裡就職的時候吧！她也曾替我對理事長美言幾句吧！不知經過幾年，一直比其他正式採用的護士，領取較低的薪資，算是報恩吧！成績不理想的護士，以及人手不足、預算也不夠的醫院，經常聽說這類事情。

“真是的，令人真傷腦筋呢！”護理長雙手環抱胸前，一陣急促的呼吸聲。

“我啊～理事長對我說，將妳交由我全權處置，妳的值勤態度不佳，我也要負連帶責任吧！”

“我求求妳…我會努力工作…所以，請妳無論如何……”

她努力憋住不讓淚水掉下來吧！雖然拼命忍耐，但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從萌惠的眼角滑落，護理長雙手環抱胸前，冷酷無情地望著她，屏氣凝神。

“我知道了，妳給我爭氣一點吧！”

萌惠睜開眼睛。

“謝謝！”護理長冷淡地阻斷萌惠充滿喜悅的聲音。

“那我就改變方式吧！”

“咦？”萌惠好像知道什麼吧！將身體稍微往後退，不知道是沒發現萌惠臉上害怕的神情，還是故意不理會她吧！護理長繼續說著。

“像妳這種人，我再怎麼交待，也是無濟於事，所以我要讓妳一輩子都記得！待會兒，不好好修理一下妳的身體，妳是不會記得的！”

“那…那個…那個是…”

護理長不理會萌惠，眼睛環視四周圍，從書架上取出棒狀的物體，萌惠嚇得倒抽一口氣。

“把裙子往上撩！脫掉絲襪和內褲，露出屁股！”

護理長一方面將透明厚重的塑膠尺打在手掌心，一邊命令她。

“那……那個……”僵硬的聲音，萌惠微微地顫抖，然而，那股微弱反抗的念頭，在護理士嚴厲的目光下，早就拋諸腦後。

“快點！接著，手掌貼著牆壁，屁股面對著我。”

萌惠全身不停地顫抖，呆站在原地，都已經不是個小孩了，面對犯錯之後，要以打屁股的方式責罰自己，她是不可能輕易就範。

護理長手中的尺規發出響亮的聲音。

“怎麼了？難不成妳要我向理事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