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局?怎麼會?矛盾關係不是很明確嗎?”
“矛盾關係是明確。”林濤說,“但是十幾個關係人全部排除掉了,都沒有作案時間。其他的關係點也沒有摸上來,所以現在專案組不知所措了,測謊都用上了,還是無果。”
“是不是辦事不力啊?”我說,“簡單案子搞複雜了吧?”
“不知道,陳總說過幾天等他閒一點兒,他要再帶我們下去複核。不在你這兒聊了,事兒挺多,我先忙去了。”林濤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看來師父不太放心我們啊。”我對在一旁發呆的大寶說,“不過這是好事,案子不破,總是臉上無光的,我相信師父能發現更多的線索和證據。”
“怎麼這兩天總是無精打采的?”鈴鐺端著碗,打斷了我的沉思。
也許是受到了孫先發案件的刺激,抑或是擔心自己在出勘工作中有所遺漏,在得知案件一直沒破後的幾天,我確實是情緒低落,提不起精神來。
“哦,沒事。”我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岔開話題,“能不能在家吃飯啊,這天天來這家雞店喝雞湯、吃雞肉,難受不難受?”
“什麼叫雞店?”鈴鐺捂著嘴笑道,“說話真難聽。喝雞湯補腦的,而且你不是天天嚷嚷現在記性不好嗎?你看,這是雞雜,裡面就有雞心,雞心雞心,吃了有記性。”
“虧你還是學醫的。”我搖了搖頭,繼續往嘴裡扒飯,嘟囔道,“當個醫生,還搞封建迷信,這有科學道理嗎?”
鈴鐺收起了笑容,說:“你肯定有心事,逗你樂你都不樂,說,是不是和誰有姦情?是不是幹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哎喲,姑奶奶。”我不耐煩起來,“誰閒得沒事去搞姦情啊,工作上的事,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也和我說說嘛,悶在心裡好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