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起身開了房門。
雖然房屋很老,但是內部結構居然比較符合現在的潮流,可見在當時這樣的房屋結構一定屬於極其另類的。
一進房門,我們就站在了一個比較大的客廳的最西側。客廳東北側牆壁靠著一套沙發,客廳的東側是兩間臥室的門。
現場是水泥地面,有很多殘破的地方,客廳中央的桌子上堆放著雜物。整體感覺這間房子一點兒也沒有書香門第的氣息,更像是獨居懶漢的巢穴。
房門口的地面上有一攤不小的血泊,沙發和牆壁的夾角處也有成片的滴落血跡形成的血泊,兩攤血泊之間有密集的滴落狀血跡,一大滴一大滴的,沒有明顯的方向性。
沙發另一側靠臥室門口,有一大攤血泊,血泊還有拖擦的痕跡。
“那裡就是女死者倒地的位置嗎?”我指著臥室門口的血泊問。
現場的痕檢員點了點頭。
林濤看了看地面,說:“現場怎麼這麼多血腳印?”
痕檢員說:“這些我們都仔細辨別過了,全是男死者和參與搶救的民警、醫生的足跡,沒有發現陌生足跡。”
林濤說:“不可能吧,現場有這麼多血,兇手怎麼會沒有留下足跡?”
我說:“有可能,如果兇手動作簡單,捅完兩個人就走,血還沒來得及在地面堆積,當然不會留下血足跡。”
我沿著血跡繞了現場客廳一週,接著說:“另外,血跡全是滴落狀的,沒有任何噴濺狀血跡,應該是沒有傷到大動脈,傷的都是重要臟器。既然沒有動脈噴濺血,兇手身上不一定有多少血的。”
“手法相當狠辣。”林濤說,“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我招了招手讓林濤過來,我們倆一起蹲在沙發和牆壁的夾角處,我說:
“你看,這裡的滴落血非常密集,但是這裡怎麼會有滴落血呢?”
林濤看了看大門口處的血泊說:“是啊,這裡離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