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吃驚,驚得一時合不上嘴巴。
林濤接著說:“我覺得兇手殺完人到姦屍之間,有一個活動過程。活動的內容是檢查大門的門閂是否插好,並且把窗簾拉上了。”
“你是說兇手進入現場的時候,窗簾是沒有拉閉的?”我問。
“是的,從擦蹭狀血跡的方向看,那個動作應該是拉窗簾的動作。”林濤自信地說。
“你的這個發現太關鍵了!完全印證了我的想法。”我興奮地說,“剛才我們說到,兇手侵入室內作案的主要目的是性,而不是情、仇、債,那麼,是什麼刺激到兇手,讓他下殺手的呢?肯定也是和性有關。”
我低頭整理了一下思路,說:“我大膽地推測一下,很可能是付離和張花嬈在發生性關係的時候,被兇手看到了。兇手一時興起,就用隨身攜帶的瓦工鏟弄開了後門。因為大門是鐵門,而且是閉合狀態的,所以兇手只有選擇從後門進入。進門後,兇手沒有過多的動作,殺完人,檢查門窗狀況,姦屍,然後走人。”
大寶點頭道:“嗯,我完全同意。兇手之所以會不放心,去檢查門閂,又在深更半夜不顧屋內溫度高,拉閉窗簾,就是因為他害怕有別人和他一樣,看見刺激的場景,就想幹一些刺激的事情。”
“是的,”我說,“這就說明了兇手的防衛戒備心理,這種心理是從他自己的犯罪手法裡總結出來的。簡單地說,他怕別人效仿他。”
“分析得很在理。”曹支隊長說,“那麼,我們之前的偵查方向就完全錯了,對於下一步工作的開展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我點點頭,說:“剛才說了,這個人隨身攜帶瓦工鏟,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是一名瓦匠,而且必須是居住在附近,或者在附近工作的人。因為案發當晚十點鐘左右,他必須有條件經過這個偏僻的現場,而且一定是偶然經過。”
“瓦匠,現場附近?”偵查員皺著眉頭說,“在現場附近工作的瓦匠是有幾個人,因為這一帶的房子還有一些人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