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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

是真,什麼是假麼?既然太子選擇背叛,那我鄒安瑾何不先下手為強?”

“你是為了這些……”太子昭明眯著眼睛:“背叛於孤,選擇二弟的?”

“無錯!”鄒安瑾揚起下巴,輕蔑的道:“公子晦可比太子您聽話得多,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他貴為公爵之子,甚至跪在我的腳邊,抱著我小腿請求我,讓我助他即位,允諾我鄒家世襲天官冢宰的官位。而你呢?太子,你可以麼?我現在可算是明瞭了,什麼狗屁的感情,只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才不會背叛於我!”

太子昭明眯著眼睛,他的眼神裡彷彿有冰凌,冰冷的怕人,又似乎燃燒著火焰,憤怒的嚇人,他凝視著鄒安瑾,一句話沒說,突然欺身上前,掐住鄒安瑾的脖頸,強硬的吻了上去。

鄒安瑾唔了一聲,使勁捶打著太子昭明的肩頭,但黑甲沉重又堅硬,鄒安瑾的手掌捶得痛疼,根本無濟於事。

太子昭明的聲音陰測測的,拋棄了溫文爾雅的雪白外衣,彷彿是一個泥沼的漩渦,想要將鄒安瑾一同拉下萬丈深淵,沙啞的道:“阿瑾,你是孤的,舒國也是孤的,誰也休想搶走……休想。”

“精彩精彩,”梁羨感嘆道:“再看一會兒……啊!”

不等他說完,突然驚呼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被人發現,梁羨感覺自己的雙腿騰空而起,竟是被白清玉從後背一把抱了起來,甚至是單手抱了起來。

梁羨好似一隻空麻袋,壓根兒沒有多少重量一般,被白清玉一手夾著便走了。

梁羨拍了拍白清玉架著自己的手臂,別看他是個文人,但決計是個練家子,手臂上青筋凸起,肌肉盤踞,硬邦邦的直嚇人。梁羨將他抱到鄒安瑾營帳門口,這才放下人來。

梁羨雖很可惜沒有再看到牆根,但已經到了門口,沒有道理不進去,只好悶頭進了鄒安瑾的營帳。

鄒安瑾是個小心謹慎之人,心機頗深,而且不相信任何人,因此他的營帳不許僕役入內,此時的營帳黑洞洞的,空無一人。

梁羨猶入無人之境,一面隨手翻找,一面道:“這個鄒安瑾,還以為公子晦對他堅貞不二呢,結果公子晦也不是省油的燈,表面看起來乖巧,實則也想要將鄒安瑾置於死地。”

公子晦聯合了國師陳金石的事情,鄒安瑾還不知情。

白清玉淡淡的道:“鄒安瑾權勢滔天,做事又肆意跋扈,舒國的公族忌憚於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梁羨笑眯眯的道:“哦?是嘛……那丞相你說,是鄒安瑾在舒國的勢力大,還是丞相你在我大梁的勢力大?”

白清玉翻找的動作一頓,戒備的看向梁羨。是了,鄒安瑾在舒國的地位,與白清玉在梁國的地位一模一樣,都是位高權重的天官冢宰。不同的是,白清玉深知為臣之道本該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