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忘了他以前的功德……”
“人們總是以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總是忘善記惡,成敗論英雄的多。”
“再過一天,就是龍大俠的壽辰,咱們去找龍大俠問清楚這事,也是好的……不過,在未找一條龍之前,不妨先找一兩個人,先明白概況,多方面瞭解,也是好的。”
“你是指誰?”
“司寇小豆——就是‘靈隱寺’的女主持。”
“找她做什麼?”
“她是當年三蟲之一,亦是‘幽冥王’的麾下三司之一,現今跟一條龍交情最好,從她那兒,可得知一些龍會稽的訊息。”
“那你的意思是說:現刻要渡江,到靈隱寺去?”
“你真聰明,我如果有你樣的兒子,一定笑死。”
“我有一句話要問你。”
“你說。”
“你如果想過煙花江去看那小女孩,為什麼不直接說,拐彎抹角廢活那麼多做什麼?”
我是誰摸著下巴問已經笑不出了的沈太公:“怎樣?你有那麼聰明的兒子的話,一定很開心,非常非常的開心的了?”
於是我是誰和沈太公搭上下一次擺渡,上了岸來。
他們上岸的時候,已經近暮,天空一片沉紫,野花開在山壁。他們趕到通向靈隱寺的石階,就看見了死人、血泊和散落一地的香箔鉛寶。
當然還有小女孩。
女尼瞅著這兩人,冷冷地道:“老施主是站在平他說這話,當然摔不死了。”
沈太公笑了一下,大步往石級走了上去。
眾人見他健步如飛,上了百來級,背向眾人,蹲低了馬步,笑著說:“哪,我已站得那麼高,還是沒摔死。”
女尼冷冷他說:“這可難說。”
這時沈太公故意一躍,半空擰身,膝不彎曲,落回原級,笑道:“難道沒摔死我,你出家的人還不高興哪!”說著表現似的,又是一躍,躍回原級,背向下面諸人。
他這兩下是賣弄,同時氣氣這幾個女尼。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女尼,雙肩微微一動,四顆鐵蓮子,就在沈大公將落未落時,打向他的小腿後關節四個要穴!
沈太公雙腳要落地時,忽然一曲後蹬,一腳二顆,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將暗襲的鐵蓮子都瑞到不知哪幾去。
就在那女尼雙肩甫動之際,驟然同,她只覺雙膊如遭鐵箍,其餘三個女尼,剎地分散開來,兩尼拔出了明晃晃的劍,那臉削如刀的女尼向正以雙手扣著那施放暗器的女尼雙肩的我是誰吆喝道:“佛門清淨地,你想做什麼!”
我是誰冷笑反問:“這兒清淨麼?”
那些香客、路人對“靈隱寺”都十分虔誠,見我是誰俠制尼姑,紛紛罵道:“可惡!”
“真無法無天!”
“連女菩薩也膽敢褻瀆,快報官去!”我是誰百口莫辯,沒奈何只好氣虎虎地站著。
沈太公冷笑著,一掠而下,旁人見他輕功這般好,都給嚇住了,加上我是誰濃眉一沉,雙目暴睜,人人都給他威猛的樣子唬得把下面要罵的話倒吞了回去。
沈太公微微笑著,攤開手,四顆“鐵蓮子”赫然就在他手心:“要是清淨的家人,為何要對我老人家作出這種卑鄙暗算?”
那女尼雖在我是誰鉗制下,但有恃無恐,冷笑道:“我幾時偷襲過這種鐵蓮子?……我根本手無縛雞之力,你少血口噴人。”
沈太公冷笑:“你手無縛雞之力?若不是武林中人,你又怎能一眼認出這玩意叫鐵蓮子?”
那刀臉女尼介面冷冷地道:“這暗器有什麼希罕?認出來也不見得是她發射的呀!”
我是誰沉聲問女尼:“你真的不肯承認是你偷襲?”
女尼冷笑道:“我是佛門弟子,難道你敢搜我的身!?”
我是誰說:“不敢。”
話未說完,他雙爪易為掌,女尼的臉色立即變了。隨著她臉色劇變的當兒,身體如同觸電般的一陣顫抖,只聽一陣格落格落的聲音,十數粒鐵蓮子、自她雙袖子滾跌了出來。原來我是誰以內力逼出了她身上所藏的暗器。
沈太公撿起兩顆鐵蓮子、跟掌心的一對照,笑道:“你們還不承認?”
路人香客見真有其事,都不敢作聲維護女尼了。
刀臉女尼道:“她年紀小,跟您老開開玩笑,也不如何吧?”
沈太公笑嘻嘻地道:“要是我摔死了,便不如何了。”他指指地上的老奶奶道:“你們為什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