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這比以前坐在那金凳子上說話有趣多了。
趙奶奶沒能請來李家父子,只得每日愁雲慘霧的守著餛飩攤子,趙繡珠還有一個多月就生了,如果又是個丫頭,估計這輩子都回不了李家了,且每日前來吃餛飩的人都會指指點點,那些閒言碎語說得她心煩。
“快點包!還磨蹭啥?”趙奶奶敲著鐵勺催趙繡珠。
慢慢捏著的趙繡珠頓時將手上的餛飩一丟,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我累了,不包了。”說完進了屋。
趙奶奶氣得差點哆嗦,大勺敲著桌子,麵粉撲簌簌的震下來,朝屋裡吼道:“包了幾個餛飩就嫌累,那你一大早上三回吊,又搬桌子又搭凳子的你怎麼不嫌累?”
趙二黑及時的跑了出來,跟捂著耳朵翻著白眼的趙繡珠擦肩而過,扶著趙奶奶坐下了,哄道:“我來包,我來包。”
“你包?”趙奶奶差點又跳起來:“要不是這死丫頭上吊扯榻了梁,至於你沒日沒夜的趕工修房子嗎?如今要她包個餛飩都嫌累?吃飯怎麼不嫌累?睡覺怎麼不嫌累?你想累死你哥呀?哎呀~我老婆子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喲……”趙奶奶跺些腳,聲淚俱下的控訴。二黑急忙幫她拍背順氣,急出了一腦門的汗。座下的幾個食客也很尷尬,最近餛飩攤子比戲臺子還熱鬧,隨便一吃都能看一出。
風荷牽著明霽,拿著秋嬤嬤新買的大蓋碗來打餛飩,走到跟前時趙奶奶還在哭著,趙二黑一邊安慰她一邊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桌上的碗勺,見風荷來了,做了個讓她稍等的收拾,將碗勺放進桌後待洗的水盆裡,洗了手又急急忙忙去包餛飩,剛才趙繡珠只包了五個,他還得包十五個才是一碗,且小侄子來了,怎麼的也得多包幾個。
“二黑哥,你別急,慢慢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