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影子般的存在,到現在慢慢融入了他們的生活,成為家中十分重要的一分子。河馬寒宇不在時,兩人有什麼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河馬智子自己都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就會如此的信任研前元佐,而且,更荒謬的是研前元佐居然給她一陣很親切的感覺。
雖然研前元佐什麼也沒說,但憑女人的直覺,河馬智子看得出來他對棋木凌也的關心和愛護,而棋木凌也在不知不覺間也對他產生了依賴。所以,她才會對棋木凌也說今天這番話,她不是反對兩人在一起,相反地,她是想促使他們兩人在一起。
可現在的棋木凌也顯然並不想承認她對研前元佐的感情,河馬智子也就此打住。一起住了這麼多年,兩人不是親姐妹更勝似親姐妹,彼此都是十分的瞭解了。
“姐姐,不管你是怎麼認為的,但我不想卡卡西也有這樣的誤解。”雖然知道河馬智子不會去跟卡卡西提起此事,但棋木凌也還是小聲地提醒道。
河馬智子笑了笑,她也是個單身母親,自然明白棋木凌也擔心的是什麼,“不說這個了,卡卡西這兩天也該回來了,我們是不是做點他喜歡吃的菜。”跟河馬寒宇相處久了的人,果然個個都是轉移話題的高手啊!
幾天後,宇智波靜很順利的透過了暗部的測試,並在三代的安排下,跟著卡卡西一起執行任務。之後靜就藉口任務繁重,直接搬到了忍者宿舍居住,不過,這不過是個幌子,她在木葉停留的那為數不多的日子,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和御手洗紅豆擠一間屋子。
河馬寒宇的歸來,除了他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外,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加上他本身的刻意低調,大部分時間都在後山。即使是開始對他還有些顧忌的宇智波一族和幾位長老,後來也漸漸淡忘了他的存在。
經過一年的時間,河馬寒宇的道場已經初具規模了,並有些中國寺廟的風格,以進門的青石路為軸心穿過道場的三座主建築,前殿為真正的道場,進了院子就可以看到殿門口上方懸掛著的“木之葉道場”的金字招牌。
空蕩蕩的大殿,除了那幾根巨大的柱子,就只有進門和進後面的出口處的兩個精緻的摺疊屏風,以及整齊地排放在地上的一排座墊。在大殿中央的屋樑上,懸掛著一口古銅色的大鐘。這些,就是木之葉道場的全部家當了。
穿過屏風後的門,越過那個小院,可以看到一片足有大半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地,從高空俯視,還可以看到空地的中央,由石塊錯落地擺出了一個巨大的“忍”字。
中殿的門前也有一個匾額,是由三代大人親自書寫的“忍心”,不同於前一個院落的冷清,這中間的院子裡不斷的有人穿梭著,在院子的各個角落架設訓練的器具。
研前元佐手中拿著設計圖紙,在木葉專業的建築師的陪同下,檢視著進度。
而作為道場的主人,河馬寒宇此刻根本就不在木葉,而是帶著十名剛剛從下面挑選出來的暗部,再次挑戰著死亡沼澤,大有不渡沼澤,誓不為人的意志。而且此次,是專門挑選那些危險的地方去闖。
而這趟被河馬寒宇譽為“休閒之旅”的死亡沼澤之行,則成了十人心中的噩夢,直到十年後,還無法忘懷。
木葉五十三年的春天,在荒無人煙的沼澤和山地穿行了九個月的一行,終於在河馬寒宇的帶領下,回到了久違的木葉。
“呵呵”,三代在對十人進行測試後,滿意地點點頭,道:“看來這次的交易,還不算虧。”
“老爺子,我辛苦了大半年,就換來你這句話。”河馬寒宇抱怨道,很沒規矩的架手坐在三代的位置上。
“你的道場也快建起來了,看你那道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寺院了。”三代笑了笑,沒有理會河馬寒宇的抱怨。
“那還不好,倒時候再整兩個和尚回來撐撐場面,我這住持也可以披著袈裟上講壇了。”河馬寒宇嬉笑道。
“母親大人,你怎麼在這裡?”離開了三代的辦公室後,直奔道場而去的河馬寒宇有些意外地看著河馬智子。
“回來了?”河馬智子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看著變黑了不少的兒子,輕輕問道。
“嗯!我回來了!”河馬寒宇走到河馬智子的身邊,摟著老媽的肩膀,笑道:“已經和三代說好了,以後不會再離開木葉了,天天在家裡陪著您。”
“你小子就會說好聽的,這些年也沒見你安生過。”河馬智子點了點兒子的腦門道。
“呵呵,這次不會了。”河馬寒宇將手按在胸口道:“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