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好,我是本店的服務生,給你們送晚餐來了。”一個恭謹的聲音傳來,確實是旅館服務生那熟悉的聲音,靜音也就放心的開啟了房門。
“我們沒有點晚餐啊?”靜音看著那滿車的精緻食物,疑惑地問道。
“是對面的那位先生點的。”服務生躬身答道。
“哦!!”靜音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讓他進去。
“靜音,什麼事呢?”綱手的聲音突然響起,看她平靜的樣子,應該是已經調整好她的心情了吧!
“有位先生給兩位小姐送了晚餐。”服務看到綱手那慵懶的姿態,眼前一亮,隨即低頭道。
“什麼人?”綱手追問道。
“住在您對面的那位先生。”服務生小心的答道,因為他感到綱手望向他的眼神,帶著一股威嚴,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那你進來吧!”綱手並沒有多想,畢竟在外漂泊這些年,因為她的美貌而對她有所企圖的人不少,可最終無一不被她無情的打發掉了。那些耍手段的小人物,更是直接被他她打殘了。
“呃?”靜音暗想:難道綱手大人已經知道這是寒宇君送的,這麼輕易就收下了。
不過看著綱手小心的檢查那一道道菜是否下藥時,靜音就知道自己猜錯了,河馬寒宇怎麼可能會作這種事情呢?搞不懂兩人關係的她,決定暫時保持沉默比較好,反正她們明天一早就會離開這個地方了。
兩人剛剛吃完晚飯,敲門聲又一次響起來了,靜音看了綱手一眼,快步的走到門邊,輕輕地拉開一條縫,不過讓她失望的是,來人依舊是那名服務生。
“你又有什麼事情。”靜音有些不爽這個服務生看綱手的眼神,不耐煩地問道。
“請問哪一位是綱手姬小姐,請簽收!”服務生拿出一大束花,遞了過來。
“紅玫瑰?”靜音傻了眼了,不過隨即想到,河馬寒宇很少出村子,一定不知道紅玫瑰的花語,不過送到門前的花,她也不好拒絕,看了還在喝著香檳的綱手一眼,就代她簽收了。
“花?”綱手只是掃了一眼,便淡淡地道:“扔了吧!”這是她的慣例,靜音也不奇怪,只是這畢竟是河馬寒宇送的,她倒沒有像平時那樣隨手扔掉,而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綱手見靜音沒有按照她說的去做,皺了皺眉,不過想到靜音也是到了懷情年紀的少女了,就沒有多說什麼。
如果換了平時,吃完飯後,差不多又該去賭了,可今天她已經是囊中如洗,再加上在賭場遇到河馬寒宇的事情,她也就沒有了那份心情。
“靜音,你說他真的是路過嗎?”綱手突然問道。
“他?您說的是寒宇君嗎?”靜音找了個花瓶,正準備將花插上,聽到綱手這麼問,斟酌著答道:“我也不知道,寒宇君不是在學校教書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才是靜音最奇怪的地方。
“你——”,聽靜音的回答,綱手就知道自己問錯了人,一個人繼續喝著香檳。
“外面怎麼這麼吵?”聽到外面傳來的音樂聲和那隱隱約約的浪笑聲,綱手眉頭又皺了起來。
“我去看看。”靜音也覺得奇怪,她們在這裡住了好幾天了,一直都好好的,不會是河馬寒宇搞鬼吧!
聲音果然是從河馬寒宇的房間傳來,這次靜音沒有猜錯,站在門前,靜音猶豫了半天要不要敲門,門卻自己開啟了。
“您好,請問是靜音小姐嗎?河馬先生請您進入。”一名和服打扮的優妓半躬著腰,一把橢圓形的小團扇遮在嘴前,那溫柔甜美得能夠讓人的骨頭都融化的聲音,卻讓靜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靜音滿心疑惑的走進去,頓時被裡面的場景給嚇到了,今天的事情已經夠詭異的了,讓她已經受了不小的打擊了,可眼前的景象,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徹底的短路了。
不就是兩個舞妓在那裡跳跳露胳膊露腿的舞蹈,兩位美女在那裡溫柔的喂東西給河馬寒宇吃嗎?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只是小丫頭沒見過世面,大驚小怪了。至少她們挑的不是脫衣舞,喂河馬寒宇吃用的也是筷子和勺子,還不是嘴巴。
不過即使這樣,給靜音的刺激也夠大的了,她認識的河馬寒宇可不是這樣的啊!
“靜音,你在幹什麼?”見靜音半天沒有回來的綱手有些擔心的跑過來看,也愣住了。
“河馬寒宇——”這回綱手是真的暴走了,一聲大喝,震得整個房子都抖了起來。
看著綱手憤怒地抬起右腳,靜音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