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話說的,河馬寒宇來了一點興趣,道:“那如果我證明了,又怎麼樣?”
“如果你能在明年的畢業考試中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的話,我就承認你是天才。”紅豆完全沒有看到河馬寒宇滿臉得意地奸笑,更加不可能看到御手洗紫霄那明顯的暗示眼神。
“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天才是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的,除非——”
“除非怎麼樣?”紅豆畢竟只是個五歲的小丫頭,已經吊進了河馬寒宇的圈套而全然不知。
“如果我證明自己是天才,你就拜我為師,要聽我的吩咐。”河馬寒宇的狼尾巴露了出來。
“好!我就不信你是什麼天才。”紅豆氣鼓鼓的說道。
“呵呵——”河馬寒宇回頭看了御手洗紫霄一眼,道:“紫霄叔叔,您要做證人啊!”
“紅豆”,紫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道:“你不是想看看正太君長什麼樣嗎?你去找天善叔叔,讓他帶你去吧!”
“好啊!”
將紅豆打發走了之後,紫霄的眼神凌厲了許多,看著河馬寒宇,似乎在等一個解釋。
“夕陽衛門叔叔,您是不是該出來了。”河馬寒宇對著房間的一角叫道。
隨著他的叫聲,一道身影慢慢的出現了,一米七八的個子,看起來有些單薄,滿頭醒目的紅髮的青年男人站在了御手洗紫霄的床邊,雙手隨意地插在口袋裡面,饒有興致的看著河馬寒宇。
“好久不見了,寒宇,長高了不少嘛?”青年男子笑了笑,道:“你怎麼看出來是我?”
“剛才在路上的是您佈下的幻術吧!本來還想再偷幾年懶的,在學校混一段時間,不過被您發現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河馬寒宇坦然道。
“紫霄,看來你說的沒錯,隆的兒子真的不簡單。”
“耶!這麼說,剛才您是有意試探的。”河馬寒宇原以為只是自己不小心闖進了夕陽衛門幻術中,才暴露了自己的,沒想到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紫霄說你是個很有趣的小子,所以想證實一下。”
河馬寒宇無語,雖然他的父親河馬隆不是那種聲名顯赫的忍者,但跟御手洗紫霄及夕陽衛門卻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也不擔心兩人有什麼惡意。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御手洗紫霄可不打算這麼放過他。
“說什麼?既然你們留心我這麼久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河馬寒宇可沒打算什麼都說,畢竟現在還不確定他們到底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別一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你的忍術是跟朔茂學的吧!那你跟正太君應該很熟了?”御手洗紫霄試探道。
“當然,正太哥哥經常去舅舅家裡吃飯,而且他很人很好,經常有指點我的忍術,”河馬寒宇在提到正太的名字時也是一臉的崇拜,不得不說,他演戲的本領,進步了不是一點兩點了,實在是令人不服不行啊!
“那你知道正太君是哪裡人嗎?”
河馬寒宇心中冷笑,想探聽他的訊息,可沒有那麼容易:“這個正太哥哥沒有說過,但聽舅舅說,正太哥哥是他在一次任務中救的一個孤兒,因為看中了正太哥哥的天分,就收了他做徒弟。正太哥哥有什麼問題嗎?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見到他了,自從正太哥哥進了醫院,就很少回了舅舅家,我來醫院找過他幾次,都沒有碰到。”
河馬寒宇說的都是真的,當初長老團的一些人似乎對吉野正太的身份有些懷疑,派暗部的人監視吉野正太,本來以他的實力,擺脫這些暗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為了不過於激化矛盾,讓旗木朔茂難做,河馬寒宇也適當的安排本尊和分身見面並認識,打消一些不必要的懷疑,也為以後他以河馬寒宇身份崛起埋下伏筆。看來當初的一番作為,今天還真的派上了用場,河馬寒宇的這份縝密心思,可都是當年在商場上練出來的。
敲門聲響了起來,一身醫忍裝扮的吉野正太走了進來,看到夕陽衛門和寒宇時顯得有些意外,朝夕陽衛門點點頭,嚴肅認真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紫霄大人,您的傷還沒有好,需要多休息,不要說太多的話,今天的探視就到這裡吧!大家早點回去。”
例行檢查了御手洗紫霄的恢復狀況,一切還好。紅豆則緊緊地跟在吉野正太的身後,很花痴的樣子,與剛才的活潑任性形成了鮮明對比。
“正太哥哥,剛才我跟這個小丫頭打賭,如果明年我以第一名畢業,她就要拜我為師,做我的跟班了。”河馬寒宇興奮的向吉野正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