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端早膳了嗎?”
博果兒做到福臨的身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福臨,你信不信我。”
“信。”
“那就好,你記住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博果兒臉色堅定的說道。
福臨不語,知道博果兒突然說這話,一定還有什麼用意。
博果兒接著說道:“天花,他們這些太醫多數是治不好的,為有幾個運氣好的,那也是極少數的,你對你的病情應該很清楚吧?”
福臨苦澀的點頭,他的身體他當然清楚,雖然博果兒每次在他的面前都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可是自己的身體他還不知道嗎?不過為了不讓博果兒的苦心白費,他當著不知道罷了,可是現在,自己的病情博果兒不是一項瞞著嗎?
博果兒當然知道福臨的疑惑,不過他沒有解釋,只是繼續說道:“我想起一個治療天花的土方法,可是我不能保證能不能治好你,說不定用了我的方法,你的病情會更加厲害。”說完博果兒沉默了下來,他這個方法也是以前看小說看來的,他也不知道預防天花的方法能不能治療天花?
“你試吧。”死馬當成活馬醫,反正也就那個樣子了。
也許是不報有希望了。
順治十八年正月初二的日子,福臨召原任大學士麻勒吉、學士王熙起草遺詔,遺詔中對十八年的朝政進行檢討,共有14項罪責。遺詔立第三子玄燁為太子,特命內大臣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鰲拜四大臣輔政,輔佐年僅八歲的幼帝。
初七病逝於養心殿中,同年病逝的還有襄親王——愛新覺羅·博穆博果爾。
大結局
“娘娘,他們已經走了。”蘇麻小聲的說道。
跪在佛前的孝莊身體一頓,然後閉上眼睛,腦中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
“太后,皇上的病情你也知道了吧。”
“他的時候不多了,皇上去的時候,恐怕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