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從怪人身上伸出來的藤蔓,這些藤蔓猶如活物一般將男孩團團圍住:“我們才是一類人。”
來吧。
“加入我們。”
艾麗爾已經嚇到不敢出聲了。
但這還沒完,場景一轉,畫面來到了男孩一開始想要來到的實驗室。
他現在也到達了這裡,只不過是以試驗品的身份躺在了冰冷的實驗床上。
四肢都被束縛帶束縛住,被打了麻醉眼神渙散,而他的身邊是已經被取出來的內臟。
鏡頭慢慢拉遠——數不清的罐子,數不清的器官。
“這個也是?”優雅的英式英語如同酒液一般流淌在艾麗爾的耳邊。
另一人的視線直直的穿過電視,好像正在看向外面的艾麗爾一樣。
“沒錯——也是。”
從來沒有看過恐怖片的艾麗爾在呆滯兩秒之後才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在房間內飛來飛去,甚至不敢去關那個電視。
她在電視上看到了蝴蝶翅膀——雖然和她的不太像,甚至和精靈的都不太像,但是卻讓艾麗爾渾身汗毛聳立,被活生生剝掉翅膀的痛苦好像真實的出現在了她的身上。
清楚的從監控裡看到艾麗爾被一個恐怖片嚇到亂竄的琴酒:“......”
懶得關心,琴酒乾脆利落的把家裡的電斷掉,這樣也就算是另類的關了電視。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周圍突然暗下來的房間。
艾麗爾的翅膀都僵硬住了。
“......啊啊啊啊啊!!!!”
*
琴酒回來,看到客廳內空無一物也不奇怪,雖然有點好奇那個精靈現在的狀態,但是他明天有一場硬仗要打。
貝爾摩德之前找來了清酒去華爾街的任務資訊,但是卻被發覺了一些蛛絲馬跡,暫緩了幾天才出發。
清酒的主要活動都是在日本,從高位上退下來的他對於日本的掌控程度不是現在的琴酒可以比擬的,所以琴酒一開始就沒準備在日本擊敗他。
但華爾街在美國。
那是FBI的地盤,即使是他的手也伸不進去,這次是最好的機會。
所以即使知道清酒在這幾天內肯定會有所安排,但琴酒也必須跟上——這是清酒光明正大的陽謀。
而接下來,就看他們兩個哪個人更加技高一籌了。
琴酒這次並沒有接到關於去美國的任務,所以他只能自己出行。
艾麗爾聽著房間裡翻箱倒櫃的動靜,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裡。
她現在感覺外面的世界好危險嗚嗚嗚,東,東京竟然有那麼多壞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