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領帶,任憑帥氣的領帶凌亂卻邪氣的掛在脖子上,咬牙眯眸,他一把撩起了薄被。
可是溫佳人卻素手一拽,不允許他將薄被撩開。
正在兩人僵持的時候,溫佳琪探出一顆腦袋,“嗨,姐夫,佔了你的位置,你不會跟我計較吧?”
顧雲寒看了溫佳琪一眼,依舊氣的臉色煞白,俊容陰沉。
他大口呼吸,退後幾步,劍眉緊皺,鳳眸內火光連天。
溫佳琪吐吐舌頭,遭了,好像真的惹未來姐夫不快了!
她鑽回被子裡,將自己藏起來,裝死。
溫佳人起身,走到顧雲寒的身邊,看了一眼他身後跟來的大批服務員和看熱鬧的閒人。
秀眉一蹙,她不耐煩的雙手環胸,“都散了吧,沒有什麼好看的!還有,這房間的維修費,算在房錢裡面,都走吧,走吧!”
她不耐煩的趕人,女王範兒十足。
顧雲寒陰沉著俊臉,狠狠的看著她,她挑眉一笑,“怎麼?兩年沒見,不認識了?”
他咬牙上前,鳳眸瞪出駭人的火焰。溫佳人淺笑著上前,一把拽住他頸項間搖搖欲墜的領帶,接著就走到門邊,檢視了一下門鎖。
見門鎖勉強還能關閉,於是幫溫佳琪關上了房間,牽著顧雲寒,穿著一身淺紫色真絲睡裙,大搖大擺的離開。
她站在鋪著紅毯的走廊過道上,斜倚在門口,漫不經心的打量著他。
顧雲寒緊緊的皺著眉頭,鳳眸灼灼的盯著她風輕雲淡的眸子,她雙手環胸,“你不會就打算,跟我站在這裡一整夜吧?”
他吐出一口濁氣,狠狠的掃視了一眼,她近乎透明的睡裙,從身上脫下西裝外套,包裹住她的身體。
他的雙手,停留在她的肩頭,惡狠狠的收緊,他擰著劍眉,湊近她的耳朵,一字一頓,“今天晚上,你做好準備!”
留下這麼邪惡的一句話,他轉身去了前臺,開了一間離溫佳琪很遠的房間。
她有些不解,“為什麼不在佳琪隔壁?”
“擔心小孩子聽見什麼不該聽的!”他陰森森的回答。
她笑而不語,剛剛進了房間,她就被他惡狠狠的抵在門上,柔軟的芳唇,也被他殘酷的咬在嘴裡。
她蹙著眉頭,酥麻疼痛讓她不得不放軟態度,一隻手摟著他的脖子,她的額頭抵著他的頸項,“好了,彆氣了,我這不是主動給你打電話讓你回來了嗎?”
她摟著他的後背,不停的順著,可是他不上當,緊緊的抵著她,她咬唇隱忍,微涼的小手,握住了他。
接著,一個滑膩的東西,套了上去,她蹙眉一笑,“是看見這個的時候,氣到極致嗎?其實是幫你準備的,等我做完佳琪的配型檢查,我們再計劃孩子的事情。其實我比較喜歡男孩,不知道你的意思呢?”
還有什麼,比這句話更加動聽嗎?
顧雲寒覺得,溫佳人真不簡單,只是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就瞬間撫平了他心底的所有火焰。
剛剛在心裡掠過的所有懲罰她的手段,瞬間化為泡影,他已經服服帖帖,變作了她的小綿羊。
他喘著粗氣,深深的凝視著她的眼睛,菲薄的唇,逐漸的靠近。
他灼熱的大手,也捧住了她的臉頰,這一吻,輾轉反覆,由開始的試探到最後的情不自禁,兩人已經完全失控。
柔軟的大床上,旖旎纏綿,緊掩的窗簾,遮住了一室春光。
第二天一大早,顧雲寒被溫佳人推醒,佳琪的病,不能拖下去了,今天開始,她必須擔起一個做姐姐的責任。
他不甘不願的起身,主動擔當起移動轎伕,將溫佳琪送往中心醫院,他第一時間聯絡了方天。
時隔兩年,四人又一次聚首。
溫佳琪的病房中,會客廳、休息廳和看護廳以及洗手間更衣室和廚房,一應俱全。
看得出,溫佳人做出了長期
抗戰的打算。
幾人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溫佳人沉默,方天煩躁,秦雨織情緒低落,顧雲寒還算冷靜。
“我覺得,這太邪門了,要不然七七你還是找個寺廟拜拜,否則怎麼不好的事情,都叫你跟衛錦默遇到了!”方天擰眉不安。
秦雨織蹙眉,瞟了方天一眼,“你少在這裡怪力亂神!”
“我怎麼就怪力亂神了?”方天不服,“從七七跟錦默離婚開始,他們兩個,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情!”
“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七七是個掃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