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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萬騎兵都快到門口了,光憑几句不疼不癢的質問就想讓人家休兵,無異於白日做夢。

接下來發生的一件事更是直接將大夏國送到了風口浪尖上。雷西納常駐大夏的使節派人送來一封措辭嚴厲的使函,指責大夏國帝都治安混亂,以至發生暴民毆打雷西納帝國皇子的惡性事件,導致皇子多處重傷,至今昏睡不醒,如果大夏國沒能力將那些暴民繩之以法,雷西納將會採用武力對那些暴民實施鎮壓,以保護皇子的安全,還皇子一個清淨的學習環境。

等景帝劉祜摸清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才知道那個使節所指的暴民竟是蕭遠山的三個公子。看著那封使函,景帝半響說不出話,過了良久良久,猛地吐出一口濃血,就此人事不省。

政府大臣桑乾獲知幼子也在鬥毆中斷了一條腿,憤怒無比,終因國事體大,家庭事小,放棄了報復的念頭,只在退朝時對蕭遠山冷冷地說了句“我等將軍回信”就甩甩袖子走了。

是日,蕭遠山親縛三子於皇家學院正門,鞭十五,杖三十,刑畢,又曝其三日,不準入粒米。現場觀者無數。

當蕭氏三兄弟受刑的訊息傳遍帝都的同時,政務大臣桑乾收到了一個梨木錦盒。

錦盒呈狹狀,裡面放著一瓶傷藥和……一根柺杖。

………【第九章 一根柺杖(下)4更,晚上還有】………

快到中午的時候,蕭遠山終於從皇宮裡回來了,不過大將軍的臉色非常難看,誰都看的出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當然沒人敢傻了吧唧地上去觸黴頭。

“破天呢?”蕭遠山剛進大門就亮起嗓子大喊:“叫那個畜生滾出來見我!”

蕭破天沒出來,蕭夫人卻紅著眼睛先出來,扭著他的耳朵,怒道:“你,你喊什麼喊,沒見孩子都傷成這樣了嗎?”

蕭遠山重重地哼了一聲,道:“雷西納的使節都告到陛下那裡去了,你說我能不喊嗎?”

蕭夫人啜泣道:“孩子還沒醒……就不許你喊……”

“這個小畜生,這個節骨眼上,什麼人不好惹,偏偏去惹那個刺茬,等下我非得打死他不可!”蕭遠山怒氣沖天地罵道。他並不知道蕭破天這時已經醒了,聽了他的話,兩眼一翻,只有繼續假裝昏迷不醒。醒了得給揍個半死,那還不如人事不省呢。我站在床邊,將蕭破天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哧地一下,忍不住失笑出聲。

你們擠眉弄眼也要離我遠點啊,這不明顯想坑我嗎?蕭破天恨得壓根癢癢的,偏偏又不敢發作。

蕭遠山的臉色陰晴不定,心裡翻來覆去想的全是剛剛發生在皇宮裡的事,注意力壓根沒放在他們身上。

就在半個時辰之前,景帝的書房內,劉祜將一份蓋有鮮紅朱印的諜報推到蕭遠山的面前,“看看吧!我們好像有麻煩了。”

這是駐守西疆的銳風兵團從定日城傳來的加急諜報,諜報的內容很短,只有一句話:哥薩克二十萬騎兵已於今日凌晨翻越烏拉爾山,落款時間是元壽十六年十月十一日。

看到這份諜報時,蕭遠山的臉色馬上變了。今天是十月二十八,也就是說,距離諜報發出的日期已經過去整整十七天了。

十七天,足夠發生很多事了。

蕭遠山將那份情報搓成一團,狠狠地摔在地上,粗著嗓子大吼:“兩千里路程趕了十七天?那個該死的傳報官在哪,老子要砍掉他的豬頭!”就算定日城遠在兩千裡之外,再加上路途坎坷,又有山川河流阻隔,按一匹馬每日最少三百里的腳程來計算,最多七至八天即可送達帝都。十七天?足夠一來一回了。直到蕭遠山發洩完怒火,他才回過神來,面前站的這位不是自己的部下,而是大夏國的陛下,自己是不是有點那個啥了,訕訕地道:“陛下,我……”

這樣的情況景帝遇到不止一次了,這傢伙急起來不分時間地點物件,連朝堂上都敢咆哮,何況現在還是書房呢,反正現在書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也沒外人看見。劉祜苦笑著揮了揮手,示意他不必在意,又一把拉住蕭大將軍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遠山啊,只要哥薩克鐵騎不侵犯我大夏國土,他們要什麼,大夏都可以考慮,能不打仗就不要打了吧?”

蕭遠山一怔,心裡琢磨起景帝這番話的用意來。哥薩克帝國鐵騎固然強大,但我大夏也不是沒有拿得出手的軍隊,再說哥薩克這次來的只是區區二十萬騎兵,長途跋山涉水,必然勞頓,我軍以逸待勞,完全可以一戰!景帝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劉祜接位三十七年,隨著年紀不斷增長,身體漸漸衰老,明顯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