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卻又如此無能為力。
“怎麼辦?”
他轉過感激,已經不想再看下去。
他是不是該感激祁然這麼按捺地住,到現在還在溫柔地前戲。可是,他再不阻止,他們始終會……
想到這,他慌了,亂了。
只要一關於唐糖,他便再也沒
有辦法冷靜地思考。
“找雲箋。雲箋是現在萬毒門得掌門,他知道怎麼破解掉這個屏障。
這是如夢唯一以能想到的辦法了。
話一說出口,祁冷顏就已經是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
幸好,幸好隨風在這宮中,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如夢從房間中退了出來,將門輕輕關上。
如果到最後,這一切無法阻止,那至少,給他們最大的尊重。
隨風很快就被帶了來。可是,現在是白天,而且,現在雲箋又只能在滿月的時候出現,該怎麼做,他怎麼亂了?
如夢一直撇過頭,不敢去看隨風。
這是隨風第一次見到如夢,可是為何,她給他的感覺,卻是如此熟悉。
“快想辦法讓雲箋出來,快!”
沒有時間讓他多想,祁冷顏已是著急地出聲催促著他。
他皺了皺眉,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一路上,祁冷顏已經是將情況同他說清楚了。其實就算不說,他一個成年男子,此刻房中難以壓抑的低吟,他也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只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和玄機子前輩一直在做的努力都是讓雲箋不要出來偶拿在若是將他給放出來,恐怕以後想要再壓制住雲箋就很難了。
可是,在裡面的那個人是唐糖,情況也已經容不得他再多想。
他從袖中抽出一枚短劍,用力刺入了自己的腹中。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要是一遇到生命危險,那個黑化的人格肯定就會出現。他要賭一把,來換取唐糖的安然無恙。
“不……不……”
如夢撕心裂肺地呼喊著。
他怎麼可以,這樣傷害自己得身體,只為了房中的那個女人。
隨風,你的心裡,真的已經沒有我了嗎?
隨風不知道面前這個女子在哭什麼,在失去意識前,他彷彿看見女子的唇形,一直再重複著一個字:
“風……風……”
而這個世上,會這麼叫他的,只有一個人。
那個人,早已在多年前就香消玉殞。
還想再確認寫什麼,卻已是不堪疼痛暈了過去。
為了讓隨風快些醒來,祁冷顏將插在隨風腹中的短劍輕輕挪了一下。
“嘶……”
伴隨著一聲吃痛的呼聲,隨風的眼睛睜了開來。
眼神中的不羈和殺意,表明了他的身份。
“隨風這個傻x。”
真是拿生命開玩笑!
可是想到房中的那個女子,他的表情,也難得地嚴肅。
他得手,放到了門上,正欲推開,就被祁冷顏阻止住。
“你……”
雲箋回過頭看他,等著他在糾結地做著掙扎。
“我能等,可是裡面得人,未必能等。”
他不想讓其他人,見到唐糖美妙的身軀。可是,現在……
最終,咬了咬牙,只能放任雲箋進去。
他就站在外面,等待著。
請原諒他,沒有勇氣進去,因為那最壞的結局,他實在沒有勇氣接受。
度日如年,這幾分鐘,是祁冷顏人生中最漫長的幾分鐘。
當們終於被開啟時,他卻沒有了進去的勇氣。
“好了。”
雲箋走了出來,幽深的眸子中狂潮暗湧。
“怎麼樣了?”
最終,進去之前,祁冷顏決定先問問雲箋。
“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我都看見了。只是還好,不該發生的,還沒發生。”
說完,雲箋的目光,突然看向了旁邊一直在神遊的如夢。
他探究的目光讓她如芒在背,全身都透著一股不自在之感。
雲箋和隨風真的很不同,雖然隨風也是聰慧過人,可是比起雲箋這彷彿能看穿一切的眸子,似乎是差了一些。
如夢怕的,就是這樣一雙看穿一切的眸子。感覺,他藏了那麼久的秘密,就要這麼暴露出來了。
果然,雲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