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獸神殘夜授意地吧。畢竟。他們威脅了自詡能掌控一切地神。並要求他親自讓顧惜朝從梵天裡消失。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本就婢睨一切地獸神。
但是邀請展少昂地條子已經遞出去了。他也只能坐在木屋門口等著他親愛地弟弟前來。
“殿下呢?”
沒過多久。小跑趕來地展少昂便黑著臉直接討要他地殿下顧惜朝。這讓枷心底有些微酸。當下一聳肩。一攤手。擺出一副無賴狀:“我不知道。”
“不知道?”展少昂提高了兩個聲調。面目扭曲。顯然已經喪失了理智。“為什麼。我明明都已經躲到遊戲裡。你為什麼還要奪走我唯一地光明?!你非要我死去才甘心嗎?”
上前兩步,展少昂抓著枷的領子,將他推到牆根下頂著木屋的牆壁,那雙白皙地手緊緊卡著枷的脖子:“把殿下還給我!還給我!”
隨後追著展少昂前來的娜美輕塵等人直接就看到了他發飆的一幕,同樣也發現了展少昂不為人知的一面。
“你就算掐死我,我不知道也還是不知道啊。”被卡的死死的,枷仍舊沒有作出絲毫反抗,只是望著自己弟弟的眼神有些恨鐵不成鋼。
少昂。你還是如此衝動,這樣的你,能做成什麼大事?
於是就形成了這麼一個怪圈。展少昂和枷在木屋外對峙,後面的顧派圍著兩人不做任何動作,顧派外圍則是看熱鬧地群眾,還有某些勢力的探子。
“夠了。”冰冷而充滿威嚴霸氣的聲音,璃頭髮有些凌亂,明顯是急急趕過來地。“不是他。”
璃的身後是池耀陽和南宮,兩人相比只是頭髮凌亂的璃來說,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池耀陽耀銀色的鎧甲表面凹凸不平,鏤金銘文也殘缺不看,額角一大片青紫,左邊眼睛也是紅腫不堪,下身的襠部明顯有一個巨大的鞋印,走路地時候一瘸一拐的。
他後面的南宮更是如此,頭髮凌亂並且糾結成團。隱約還可以聞到一陣焦糊味。臉上很乾淨,顯然捱打的時候有特別關照過自己的臉。但是除了臉部以外,他的身上已經再找不出一塊完好的地方了。
這三個人是剛參加完比賽回來?怎麼成這副樣子?
發現眾人全然忘記初衷獨獨驚異三人的行跡,饒是璃這樣遲鈍的人也感到彆扭,輕輕咳了一聲,開口:“枷是池耀陽地手下,他們策劃地計劃還沒有實施。”轉頭又看了狼狽不堪的兩人一眼,補充道:“我確認過了。”(嗯,都想到璃怎麼確認地了吧?)
言下之意是,幾人雖然和這次顧惜朝的失蹤沒有直接關係,但是卻也對顧惜朝圖謀不軌了。
重重將枷的脖子捏了一下,展少昂在枷彎腰咳嗽中走到了璃身邊:“現在該怎麼辦?”
他並不瞭解現實裡的顧惜朝,所以,此時此刻也只能求助於是顧惜朝親弟弟的璃了。
“走吧,拜訪一下我們的聖女冕下,或許會有驚喜。”
從頭到尾,璃都沒有想到過會是自己的國家帶走了璃。
很多時候,真相往往就浮在水面上,人們反而會忽略它。
這算是兵法謀略的一種嗎?
那個可能同自己美人母親有“姦情”的男人將璃帶到了一間地下研究所裡,過道兩旁巨大的機器轟鳴聲吵得璃根本無法冷靜下來思考,她現在不明白對方的目的,如果只是想軟禁自己直到自己答應為國家服務,一切以國家為主,成為一名軍人或是說一枚優秀而聽話的棋子,對方應該將自己關到某個隱蔽的地方限制自己的行動,直到把自己逼得不得不妥協才是。
只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不問國家在自己眼中的位置,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帶著她來到這個每過一道門檻就需要虹膜指紋聲紋密碼四道鎖的地下研究所來,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要把自己切片了研究?
還是想把自己複製了?
璃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別胡思亂想,來這裡是讓你見一個人。”察覺到璃忽而疑惑忽而驚恐的表情,男人似乎扯了一個溫柔的笑,想安撫一下如同受驚小獸的璃,不過貌似讓她更加恐懼了。
有什麼人是必須要在研究室裡才能見到的?死人?標本?試驗品?
哪一個答案璃都不能接受。
自動門一次又一次的開啟,密碼一次又一次的加長,璃的心也漸漸提了起來。
“到了。”經過一次臉部取照(類似登機前的那種用攝像頭照相留證據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