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大叔,這是做妻子的義務嘛!
另一桌子的人,卻大沒有那麼好的心情。尤其是曾美麗,雖然還跟同學玩笑著,但半隻耳朵都是朝著萌萌那桌兒。聽得萌萌現在竟然如此好跡遇,各種風光,心裡別提有多氣惱了。
恰時身旁的女性友人就替佔了些口頭便宜,開始說萌萌八成是搞援交,才獲得了這樣的好機會。竇天一聽,連聲附合。幾個男性好友,也紛紛丟出自己老豆商場上的一些齷齪事兒,加以佑證。他們這片兒討論得熱烈,便讓起桌如廁的另一桌人聽到了。
班長一聽就怒了,直接拍桌子就喝斥曾美麗和竇天,“我說你們這些人,無不無聊。你們自己不也一樣靠了關係,送禮帖臉子才上的大學。憑什麼說人家萌萌?自己一身騷還怪旁人眼痠!有沒有道理啊!你們再胡說,我這兒錄了音,完全可以告你們誹謗,抵毀人家名譽。”
當即,竇天就站起來跟班長對罵了,“我說班長,這才一個半天,你就被這小熊貓給勾去了魂兒。前前後後,明裡暗裡的都幫著說話。你要想追人家,跟哥兒幾個說說就是,何必把咱們拖下水。咱們就是吹吹牛,用得著你這麼較真兒嘛?!”
他一說,眾人起鬨,笑鬧得更誇張了。
班長頓時被說中心事似地漲紅了一張臉,掛著黑眼鏡的模樣,跟萌萌還真有幾分相似。
兩人當眾就吵了起來,而且越吵越不可開交,萌萌真是又急又氣,努力想要打圓場把人拉回來。最後還是其他用餐客人鬧他們太吵,鄧寶寶趁機叫來了餐館老闆,不巧這家店他們前幾日也吃過。老闆出馬,當然輕鬆就把一群小鬼的勢頭壓了下來。
但這一頓完,萌萌和鄧寶寶也沒有多少用餐的食慾了。
飯吃得差不多時,萌萌接到了厲錦琛的電話。因為她這一早晨都忙著應付一幫子不省心的老同學,沒有像以往一樣,定點就會給厲錦琛發訊息。她捧著電話出門去講,又教人看到電話上那漂亮的帖保,惹起一堆眼神兒來。
聽到厲錦琛的聲音,瞬間覺得之前的鬱悶和小糾結都沒有了。
“萌萌,你在外面?”
“嗯!大叔,你吃了沒?”
“吃了。萌萌,”厲錦琛頓了一下,“今天我可能要失約了,你好好陪你父母,晚點我忙完了,給你電話。”
“嗯,沒關係。大叔,其實我在參加同學會。”萌萌感覺到男人的聲音裡,似乎有種明顯的疲色,便轉移了話題。
“玩得開心嗎?”
“一般一般啦!對了,大叔,你先忙,我同學叫我了。晚上,我等你電話哦!如果你不打,我就打你的哦!再見,麼麼噠!”
麼麼噠?!
掛上電話時,厲錦琛失笑,一直有點奇怪這小姑娘的網路語言,等下次,問問那意思到底是什麼吧。只是眼下……他揉了揉眉心,轉身往廠房走時,突然廠裡傳來一聲大叫,他臉色大變,抬腿衝了進去。
一片血泊!
……
萌萌掛上電話後,想著是不是厲錦琛那裡出什麼事了,想找鄧寶寶去探探情況。她怕自己多問,會讓厲錦琛更憂心。她也很想知道,雖然不能幫忙,但感覺自己若是知道了,也許能幫大叔分擔一些壓力吧。
她轉身往飯店裡走,鄧寶寶就一臉驚惶地跑了出來,拉著她就說,“萌萌,抱歉,我不能陪你了。我爸出事兒了,我必須現在趕過去。對不起!”
鄧寶寶的聲音一下變得沙啞,嚇了萌萌一跳,直覺事情不對勁兒。當即就只跟班長說了一聲,跟著鄧寶寶跑了出去。
“寶寶,你別急啊,小心車!”萌萌及時將人拉了回來,避開了將將錯身開過的一輛轎車,心裡不由緊縮成了一團,“這裡離工廠還有些距離的,咱們打個的過去吧!”
萌萌揚手就招,但這熊貓基地本來偏僻,又正逢吃飯時間,來往車輛就極少。
鄧寶寶一下哭了起來,攥著萌萌手說,“我爸他,他的手,被衝壓機床給壓斷了!”
萌萌聞言一僵,整顆心不由自主地涼了下去。她知道父親所在的國企,也是有車鉗刨工的,以前小時候她就常聽說有人斷了手指腳趾,家宿區裡的一些上年紀的老工人,好多十個手指頭都不齊的,有的更糟糕的就只剩下兩三個手指頭。
可是她知道鄧爸爸是做總工的,一般都負責產品或工藝設計了,直接上機操作的時間並不多了。做微除錯這些的,不用拼數量做任務的,小心一些都不會有事兒。
“寶寶,你別急啊,現在醫學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