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林文沖和史蒂芬幾個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還以為這位漂亮的女孩子只是張湖畔的又一位紅顏知己,沒想到兩人竟然是師徒關係,心裡不由得對胡馨生出了一種敬意。能夠得到張湖畔的青睞,拜到他門下的人必然也是非比尋常的,像當初向化強如此強烈的要求,張湖畔都沒有答應呢。
不過林文衝的心並沒有因為胡馨的求情而放鬆下來,只是充滿感激地說道:“多謝仙子幫在下求情,只是文衝確實對幫派眾人管理不力,才導致今天這件事情的發生,文衝理應受到大師的懲罰”。
看到林文衝這一幅知錯必改的樣子,張湖畔內心又開始有些不忍。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新義安家大業大,再加上林文衝在管理方面又是新手,有所疏忽或管理不到位的地方也確實難免。唉!也怪當初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想到此,張湖畔心中的不快漸漸散去,再加上胡馨在一旁又是說好話又是遞眼神的,一幅你不原諒我不依的樣子,對於林文衝也就不再有責怪之意了。只是新義安的管理確實是一個問題,這件事情算是給大家都敲響了警鐘,該如何避免這樣的事情是當前最需要考慮的。
“算了,讓這些人都散了吧,不過這件事也不能就這樣過去,幾個帶頭鬧事的人一定要重重懲罰。”張湖畔本不想再追究此事,但是即便是殺雞儆猴,也要試一試,要好好殺一殺幫派內的不正之風,給大家一個警告。
這邊語音剛落,那些被定在原地古惑仔們竟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又可以自由活動了,覺得新奇不已。不過心中的懼意絲毫未減,也不敢隨意走動或像以往那樣勾肩搭背,仍然規規矩矩地站在原處。
張湖畔表現得如此大度,竟然絲毫沒有追究自己責任的意思,林文衝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但也因此更加自責,堂堂七尺熱血男兒竟然當眾滴下了英雄淚。
“謝謝大師!”林文衝講不出更多的話,不過就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裡卻包含著對張湖畔無限的感激。
“玉琳最近過得怎麼樣了?”張湖畔問道。這才是張湖畔到香港的主要目的,如果不是被胡馨纏得沒辦法陪她出
的話,也許早就見到宋玉琳,目的達成了。
“玉琳小姐過得很好,剛巧明天晚上玉琳小姐要在紅勘舉行演唱會!”話題轉到宋玉琳身上,林文衝忐忑不安的心才稍微恢復了點正常。
“哦,明天晚上在紅勘舉行演唱會!”張湖畔輕聲嘀咕道。突然一個想法冒了上來,嘴角浮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對林文衝道:“那我今天不去見玉琳了,你也別告訴她我回香港了,現在就先去你那邊吧。”
張湖畔這樣神仙般的人物平時可是八抬大轎都請不到,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提出要駕臨新義安,林文衝心裡頓時一陣狂喜,急忙身子一弓,擺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那真是太好不過了,大師和仙子這邊請”。
一行人浩浩蕩蕩跟在張湖畔和胡馨的身後往車子走去,當安排好這兩位尊貴的客人坐下後,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再次拉開序幕。林文沖和史蒂芬這兩個平常高貴無比的大老爺們現在竟然在爭一個司機的活,兩個人暗地裡相互較勁,各不相讓。實在爭鬥不下,林文衝只能再次使出殺手鐧,向史蒂芬做了一個“喝血”的動作。史蒂芬原本鐵定了心絕不相讓,哪怕你是新義安的老大都不行,不過沒想到林文衝再次使出這種卑鄙的手段,頓時蒼白的俊臉由於憤怒撐得通紅,手臂青筋暴漲,拳頭緊握。卑鄙!這個可惡的林竟然又威脅我,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血了。史蒂芬心裡歇斯底里的吶喊著,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前狠揍林文衝一頓。不過張湖畔在這裡,就算借給他一萬個膽,他也不敢做出絲毫過格的事情。沒有辦法,只能向林文衝回敬一個“你真卑鄙”的眼神後,史蒂芬宣告放棄。林文衝才不理會“卑鄙”兩個字怎麼寫呢,見史蒂芬放棄爭奪,頓時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欣喜萬分的坐上了司機的位置,看得史蒂芬又是眼紅又是妒忌,只差把林文衝的祖宗八代罵遍了。那些該受罰的,林文衝自然一個都不會放過,不過不用自己動手,會有人來收拾他們。
勞斯萊斯真不愧是世界上最頂級的豪華轎車,空間寬敞,裝飾豪華,座椅選用的是丹麥產的光滑柔軟的上等牛皮,車內鋪的是威爾頓純羊毛用手工製成的地毯。開動起來既平穩又安靜,張湖畔似乎非常享受這種舒適的感覺,眯著眼睛,靜靜地聽著車內放著的輕音樂。胡馨就沒那麼安靜了,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眼神四處亂飄,一雙手更是不安分地東摸摸,西碰碰,整一個鄉巴佬進城的感覺。突發靈感一閃,竟然附在張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