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裡閃爍著興奮的目光,還真以為他就是一雕像。在外人面前八岐當然要做好自己奴僕這個身份,更何況前面是多做多錯,現在沒有張湖畔的命令他是絲毫不敢有異舉,生怕這輩子都喝不到酒了。
“雲空,你還是乖乖的帶著你所有的人撤出果洲列島,並且管好你們的嘴巴,否則,嘿嘿,就別怪我這個老鄰居不客氣了。”騎著仙鶴,身後跟著一幫自己的子弟,真廣雖然現在身乏力疲,不過心情卻是大好,邊慢慢悠悠指揮著仙鶴向裂口飛去,邊得意威脅道。難道雲空他們撤出果洲列島真廣就放過他們?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他只不過在麻痺他們,消磨他們的鬥志,動搖他們決一死戰的決心。畢竟嶺崖宗也不是泥土捏的,真要拼起來,正一派估計也要損失不少,正一派現在畢竟家小業小,經不起折騰。但是放過雲空他們,那麼正一派就很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個果洲列島中藏著一個驚天大秘,放過雲空他們就意味著這個秘密還有繼續外揚的可能,到時候引得其他大門派的覬覦,估計嶺崖宗的今天就是正一派的明天了。連那兩個突然出現的人也不能放過,真廣惡狠狠的想到,目光自然也就帶著絲殺氣望向了張湖畔和八。只是張湖畔那淡定的神態卻讓真廣沒來由的一陣不安。
“真廣,你這句話就留著騙小孩子去吧!”雲空知道今天的一戰是免不了,索性放開諷刺道。
“我可是一片真意啊,修道之人殺生總是有失天和,雲空道友還是考慮考慮吧!”真廣仍然慢悠悠說道。
“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這麼無恥的人,帶著一大批人,拿著一大堆兇器,竟然還說是一片真意,還說有失天和,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一個冷冷的,帶著無限諷刺的聲音傳出了山谷。
仙鶴之上的真廣臉色鉅變,兩眼眯成一線,兩道冰冷歹毒的目光射向了正飄落在裂縫口的年輕人身上。
不過真廣的涵養功夫卻也是好的無比,見張湖畔似乎毫無懼意,心裡又是泛起一絲不安,歹毒目光頓時消失不見,臉上也堆上了一絲笑容,瞬間恢復了仙風道骨,道貌岸然的形象,道:“我派和嶺崖宗乃屬派門私下恩怨,不知這位道友又是何門何派,為何要趟這個渾水呢?”真廣這句話說得真是老奸巨猾,將目前的情況套上了派門之間私人恩怨的大帽子,不相干人最好不要插手,張湖畔如果插手了就有干預別人私事的嫌疑,同時也沒有忘記要套套張湖畔的底細。
可惜真廣這句話用錯了物件,張湖畔可是經過二十一世紀複雜社會大染缸染色過的傢伙,想用私人恩怨這個帽子扣死張湖畔,根本就不可能湊效。他的眼裡只看實力和事情的真正本質,哪裡管得了那麼多繁文節。
“私人恩怨,我看不是吧,殺人劫貨還是攻城搶劫倒有點像。”張湖畔滿臉諷刺回道,突然臉色一變,冰冷如霜,厲聲道:“你們這等強盜行為人人得而誅之,又有何不可插手之說!”
真廣沒有想到張湖畔翻臉竟然比翻書還要快,不僅沒有問出張湖畔的底細,還被罵了個狗血淋頭,不禁氣得臉都青了,如果不是現在自己的實力連平時的一半都不到,估計他會馬上祭出飛劍和張湖畔決一死戰。
“既然你非要送死,那我也只能不客氣了!”真廣眼裡透射出兇狠的目光,猙獰說道。接著手臂一揮,示意身後之人可以進攻了。
頓時天空中萬道光芒,金光四射,正一派的門下個個控制著法寶準備發動猛烈攻擊。
張湖畔擺擺手示意身後蠢蠢欲動的八岐稍安毋躁,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微笑,輕蔑的說道,“哼!就憑你們也想成大氣候,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陣法!”說著手中驀然多了七根一尺來長、漆黑詭異的令旗,極品烏金打造的黑幽幽旗杆閃動著古怪的色澤,漆黑的旗面上用紫色上等赤金繡滿了古怪而有蒼桑的符籙。一絲絲遊離的天能量快速的沒入那古怪的符籙之中,整個旗幟散發著森森刺骨的殺氣。
第二百零七章 湖畔出手……第二百零八章
滅神,仙魔皆殺!急!”張湖畔爆喝,手中七根令旗起,頓時變成百來丈的摯天之柱,將所有正一派的人圍在七令旗之中。頓時天昏暗,本來晴朗的天空烏雲密佈。
此陣乃張湖畔參透虎魄神刀中的奪魂滅神陣而演化而來,仍命名其為奪魂滅神陣。對於陣法張湖畔其實還是情有獨鍾的,陣法可以讓佈置之人消耗最少的力氣,卻可以得到最好的回報。從張湖畔打造的主打飛劍乃以風火水四符陣為主要攻擊手段的青雲劍,就可見張湖畔對陣法的青睞程度。對於奪魂滅神這個上古絕殺陣張湖畔早存有覬覦之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