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近郊,靈通等人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什麼!您說天音、天芥兩位師叔已經身遭不測了!”
靈虛四人大驚失色!這兩位師叔雖然在天字輩弟子中排行*後,但怎麼說也是破虛期的高手,豈是說滅就滅的?
“是的,我們感應到他們的神念傳音,趕到後四周已經不見一人了!”天悟沉重地點了點頭。
“此次我與天
就是想看看這四周有否有厲害的高手存在,或許能發也不一定。”天清說道。
聽天清這麼一說,靈通眼裡閃過一絲歹毒的寒光,眼珠子一轉道:“啟稟兩位師叔,弟子曾在北京街頭遇見過張湖畔。”
靈虛聽了,猶豫了一下之後,也附和道:“弟子也曾看見過他。”
“張湖畔!”天悟兩人臉色微變,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之後,天悟道:“張湖畔應該跟此事無關,他雖然厲害,但是要將兩位師弟打的魂飛魄散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掌門也無法做到這點。”
天清點了點頭道:“能如此短時間內將兩位師弟打得魂飛魄散,憑一人之力要想辦到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魔道奇才藍髮老祖復生!”一說起藍髮老祖,天清和天悟兩人似乎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天悟師弟,你且在北京好好探查一番,看有什麼異常之事。我得回師門一趟,提醒掌門注意魔道蹤跡,順便也請掌門再派些人手,仔細查詢一番。”天清急匆匆交待了一番就走了。
靈通其實也知道這事肯定跟張湖畔無關,就算張湖畔有本事將兩位師叔滅掉,卻也沒理由要跟崑崙結這麼大的仇,除非他吃飽了撐著。靈通之所以提到張湖畔,無非想借兩位師叔的手,或者整個崑崙派的實力去幫自己報羞辱之仇。如今見兩個老傢伙很快就否定了張湖畔的可能性,心裡一陣失望。不過失望歸失望,現在有了天悟在北京壓陣,靈通心裡踏實多了,隱隱有些高興,眼珠子滴溜溜地想著什麼時候挑起一些事端,最好讓師叔跟張湖畔起點爭端。
靈虛從靈通提起張湖畔這個人的時候,就知道靈通沒安什麼好心。不過靈虛對張湖畔本就沒什麼好感,所以乾脆作了個順水人情,附和了一下,如今見靈通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轉,知道他心裡一定在算計張湖畔,也不點破。
張湖畔回到北京已經是早上了,胡晶晶和胡瑩瑩兩人還在房間內修煉。張湖畔也不叫喚兩人,回到了自己房間,隨手扔了幾塊玉石布了個陣,然後才從乾坤戒中將從天音兩人手上得來的芥子袋取了出來。
嘩啦啦,從兩個芥子袋中倒出滿滿一堆的東西,飛劍法寶、丹藥玉簡一應俱全。
嘖,嘖!崑崙派不愧為古老門派,兩個破虛高手的身家竟然如此驚人!張湖畔既是高興又是擔憂。高興的當然是發了一筆“橫財”,擔憂的是從這批財富中可以大致推測得出崑崙派的“財力”是何等的雄厚,擊敗崑崙困難重重啊!
反正這樑子只有用鮮血才能洗刷乾淨,張湖畔倒也沒多擔憂,立刻恢復了正常。
嗟!嗟!這等上好的材料竟然讓他們煉成了這等模樣,真是暴斂天物啊!張湖畔一件一件法寶飛劍看過去,一邊看一邊搖頭嘆氣。將所有的東西過目一番,張湖畔暗自開心,這飛劍法寶雖然品階不高,但是材質卻都不錯,於是花了半天將這些飛劍法寶重新煉製了一番。還別說,這麼一來乾坤戒中又多了十多件上品飛劍法寶,超品也多了四件,特別是天音兩人的貼身武器,飛劍和拂塵更是被張湖畔煉成接近仙器的級別。現在這些法寶飛劍全都面目全非,就算是張湖畔當著它們原來的主人使用,他們也一定無法認出來。
將所有的東西整理一番,等張湖畔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兩位美女見到張湖畔,兩眼都水靈靈地凝視著張湖畔。張湖畔一看,得了,看來這兩位美女昨天逛上癮了,今天估計還想出去遊玩。
左右各一美麗的媚狐精緊挽著,張湖畔悠哉遊哉地走出了酒店。
酒店外看似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不過張湖畔卻知道這四周其實多了不少別有用心的人,其中甚至還有位是修真界人士。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崑崙派還真的關注起我來了,看來後來趕往海的崑崙高手現在應該來北京了,只是不知道三位是不是都來了?看來得好好調查一番,如果就一位,貧道倒也不介意再幹一票,讓你們崑崙再失去一名高手也不錯,張湖畔心裡暗道,雙目寒光一閃,整個人卻仍然還是一副悠哉的樣子。
第三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