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的方面考慮跟現代人比起來還是差多了。
“您先休息一下,我立刻去將師伯請來。”唐永昌恭敬地對正坐在真皮沙發上的張湖畔說道。
“去吧。”張湖畔微笑著說道。
酒店一個房間裡,一位臉色略顯蒼白,手臂齊腕切斷的中年男子正一臉驚喜地問道:“你說那人手中持有代表掌門親臨的令牌?”
“是的張師伯,肯定錯不了,那令牌我雖然沒見過,但是聽師父講起過,而且這令牌一入手,就感覺特別親切,竟然隱約與我體內氣息起了共鳴。”唐永昌肯定地回答道。
“那肯定是錯不了了,莫非掌門終於決定要重振武當,武當終於要揚名吐氣了嗎?”可能是想起武當終於要再展雄姿,中年男子蒼白臉頰浮現一絲血色,兩眼閃動著興奮的淚光,手輕輕撫摸著斷腕處的傷口。
這五年以來武當幾乎招回了所有天賦上好的弟子,浩字輩以上的弟子也幾乎全部招回,只留下了少數浩字輩以上的弟子在世俗撐著門面,而且上頭還傳令一定要保持低調。這五年以來,幾乎連以前一直看武當臉色行事的勢力都紛紛抬頭,甚至連原來的小蝦米都欺負到了武當頭上來。如今聽說終於門派裡派了重量級人物過來,如何能叫中年男子不喜極而泣。
唐永昌緊握拳頭,滿臉興奮,嘴裡喃喃道:“一定是的。”
“不對,能持有代表掌門親臨的令牌肯定是門派裡的長老,門派裡怎麼可能有這麼年輕的長老呢?”中年男子突然想起了門派裡從來沒有這麼年輕的長老,心情立刻從雲端跌落,看來事情很有可能不像想象中那樣樂觀,不過既然年輕人手持令牌,作為這裡的負責弟子是一定要親自去拜見,更何況他指明要見他。
懷著複雜的心情,中年男子到了總統套房。
大門開著,一個年輕男子背手立於天窗之前,雖然身著現代服裝,但是中年男子隱約感覺有股超然於世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讓自己感覺很是舒服。
“武當張巖拜見前輩!”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說道,雖然張湖畔手持令牌,但是由於還不清楚張湖畔的身份,也只好暫時用前輩稱呼。
張湖畔緩緩轉身,微笑著說道:“你來了,坐,有些事情想要問你一下。”說著指了指沙發,自己也信步來到沙發邊坐了下去。
“是”張巖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張湖畔看起來年輕無比,但是話語裡卻有股不怒自威,不容自己抗拒的威望,讓他竟然感覺到一絲拘束,規規矩矩地坐了下來。
“你受了內傷了”張湖畔是何等厲害的人物,立刻就發現了張巖受了內傷。
“是,一點小傷,前輩不必在意。”張巖越發恭敬的回答道。張湖畔雖然年輕,但是能一眼就看穿自己受了內傷的人絕對不簡單。
“手也受傷了。”張湖畔臉色微變,似乎有點不快,武當弟子被人打成這樣,他這位祖師爺心裡當然不會開心。
張巖略帶傷感的撫摸了一下斷腕處的傷口,右手腕被切斷,自己得重新開始用左手練劍,自己本來就因為天賦一般才被留了下來,如今都快不惑之年了,要重新練劍又談何容易。
“唉,前輩不必在意弟子的事情,弟子眼拙並不認識前輩,也不知您是門內哪位前輩,這次駕臨又有何事?”張巖嘆了口氣,臉上掩飾不住內心的悲憤和英雄氣短,轉移話題問道。
張巖的英雄氣短和無奈當然讓張湖
武當至高者心裡感到很不是滋味,很顯然武當弟子在到了欺負,而且還只能苦水往肚裡吞。張湖畔讓武當弟子收縮勢力,暫時不要去惹是非,只是不想跟那些紛紛入世的修真勢力起紛爭,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別人就可以在武當頭上拉屎拉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輕饒,這是張湖畔的一向做事原則,就算崑崙、蜀山這樣的大門派張湖畔同樣敢於挑戰。
武當弟子受人欺負這還了得,不知道還無話可說,現在知道了,作為武當至尊者的張湖畔又豈能視若無睹。
“為了武當,這五年來讓你們受苦了。”張湖畔並沒有回答張巖的問題,目光接觸到張巖斷腕的手臂,總感覺有些愧疚,是自己這位武當至尊者沒有當好啊,否則武當弟子又何必受這種苦呢!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張湖畔這句話,張巖和站在他身後的唐永昌有種想流淚的衝動。五年了,整整受了五年的憋屈,每次上報,門派裡的長輩都是強調忍耐,忍耐再忍耐,高手只見召回,不見下派,現在就連原來小小的王家都出了先天高手,都欺負到了武當的頭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