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你現在是南瞻仙君了,本事也比以前漲了不少,讓為兄掂量掂量先!”雷震子如今跟張湖畔乃師兄弟,雖然明知自己打不過張湖畔,仍然大言不慚。
要在平時張湖畔肯定會好好打趣一下雷震子,只是今日卻不同,因為天差點被他給捅下來了。
“老師呢?”張湖畔沒有接話,直接問道。
這時雷震子才發現張湖畔的表情有些不對,收起了嬉笑表情道:“師父又閉關了,你有何急事找師父?”
張湖畔一聽愣了一愣,正準備去叩關,突然想起自己在仙界是個雛兒,可雷震子卻不是,問他跟問雲中子不是一樣嗎?而且問雷震子更好,免得被雲中子給推算出些什麼,落個擔心。
“既然老師閉關了,問師兄你也是一樣!”張湖畔道。
“哈哈,只要不是關於天道方面的事情,你儘管問,沒有為兄不知道的。”這雷震子倒還有些自知之明,雖然為大師兄,但要說起天道方面,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經是趕不上張湖畔了。
“也沒什麼大事情,最近當了南瞻仙君,對天庭起了些好奇心,所以想問問師兄。”張湖畔道。
“哈哈,這等事情為兄最清楚了,哪裡用得著去麻煩師父。問吧!”雷震子聞言得意笑道。
“也是!”張湖畔一笑。然後道“師兄你見過王母娘娘沒有?她長得什麼樣子?”
“為兄身為仙君,自然參加過王母娘娘蟠桃盛宴,倒也見過幾次。咦,你問這個幹什麼?”雷震子說著說著,猛然好奇問道。
看人家光屁股洗澡並不是光榮的事情,張湖畔哪裡會將這等糗事給抖露出來,聞言道:“玉帝封了個清羅島給小弟。”
“清羅島?”雷震子驚訝道。
“是啊,師兄肯定也知道那清羅島離崑崙島也不數百萬裡。小弟生怕不識王母娘娘,萬一哪天冒犯了她便糟糕了!”張湖畔道。
這倒也是合情合理,跟玉帝家人做了隔壁鄰居,這情報不做詳細還真有些麻煩,雷震子點了點頭,將王母娘娘的大致容貌形容了一番,雖然也是花容月貌,但跟那個光身子美麗女子明顯不是同一個人。
張湖畔聽完後總算是放下了懸著心。只要不是王母娘娘事情總好辦些,不過仙人變化容貌也是很容易之事,張湖畔仍然有些不放心,繼續問道:“師兄可知道。這仙界哪位仙女的坐騎是上古神鳥青鸞?”
雷震子好奇看了張湖畔一眼,不過並沒有起疑心。道:“要說起仙界乘坐青鸞的倒有兩位,一位是女媧娘娘,一位是九天玄女娘娘。女媧娘娘早就已經失蹤了,那九天玄女娘娘為兄倒在蟠桃宴上見過一面,生得真是國色天香,閉月羞花!”
雷震子說起九天玄女時候,神情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看來九天玄女給他留下了無比驚豔的印象。驀然間雷震子突然驚醒,自己剛才那些話有些露骨,有些褻瀆九天玄女娘孃的味道,訕訕笑了笑。
張湖畔這時當然知道自己遇見的人應該就是九天玄女,此時他哪裡有什麼心情取笑雷震子啊?張湖畔雖然孤陋寡聞,但也聽說過一些九天玄女的傳說。
如果說女媧娘娘是天混沌初開以來女性第一人,那麼王母娘娘、素女、九天玄女便是繼女媧娘娘之後最厲害的三位女性,慈航道人雖然厲害,跟這三人比起來卻仍然稍顯不如。這三人其中王母娘娘在崑崙島修煉,嫁給了玉帝,母儀仙界。精通陰陽調和、房中之術的素女嫁給了黃帝。最後一位九天玄女卻一直獨善其身,引得無數得道高人暗自垂涎,因為九天玄女不僅生得國色天香,而且與素女一樣天生懂陰陽調和之術,如若能與她房中雙修,修煉速度必然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什麼雙修,什麼國色天香,張湖畔此時根本沒心思去深思這些東西。因為九天玄女除了天生懂陰陽調和之術外,對陣法的研究也直逼當初的雲中子,再加上她功參造化,可以說是厲害得不得了,別人就
九天玄女,也不敢動歪腦筋,就連雷震子這樣有傲骨容幾句都覺褻瀆了玄女,張湖畔卻將她看了個透,就連隱秘處也沒放過,叫張湖畔哪裡還敢去胡思亂想,心中焦慮得一蹋糊塗。
是九天玄女不是王母娘娘總體而言還是不幸中的萬幸,畢竟人家還是單身,沒有貴為天帝的丈夫撐腰。況且這種事情,張湖畔倒不相信九天玄女會到處宣揚,如此一來,九天玄女就無法知道那位無意中偷窺她的男子就是他張湖畔——堂堂的南瞻仙君。只要張湖畔以後小心點,有九天玄女方遠遠躲開便是了。
如此一想,張湖畔心情稍微放鬆,